第126节(2/4)

我想说叫她在华山等我，但我前不久才说过，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所以这句话我无法说来。

秦悠悠恨恨：“最该死的就是段静轩，是他把段凝芷打死了，又是她把段凝芷变成女，该把他千刀万剐！”

我们悄悄跟在崆峒派众人后面，往华山而去，在这之后我们没有再谈过有关段凝芷的事。

我没有说话，源是由段静轩而起没错，但也不是段静轩的本意，打死凝芷完全是失手，让凝芷服妖丹是他被人堵在地室无可逃，要怪，只能怪命运……

“我们只能面对，不能逃避。”我握住了秦悠悠的两只手，郑重地说，“我答应过你会保护你，迫不得己时我会杀了她。这不是空支票，是真话，因为我已经明白了，真正的凝芷早就被段静轩打死了，如今活着的躯不是凝芷，如果不能治好她，就必须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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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是我还没有生之前，我爹跟着我爷爷从一个古墓里面来的，叫白泽旗，据说是以前天行时的仪仗旗，可是谁会举着这么小的旗呢？我爹

我的心也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也许我现在能胜过她，把她抓住再封印起来，直到找到治好她的办法。她要是恢复了正常，是会讲理的，不会再害你。”

甄歌迟疑了一，还是走开了。喵太也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摇，好像很苍桑的样。柳灵儿见喵太都走了，也只能很不愿地离开了。

手沉重，旗杆居然是一白金属，旗面有丝绸般的光泽，但并不是丝绸编织的，而像是纸张一样完整，我看不来是什么材质。

我挥了挥手：“你们都走开一，我有话要单独跟她说。”

秦悠悠摇：“你对她会手留，她对你却不会手留，所以你打不过她的。她不是失忆，而是心变了，那天她没受邪气影响，也跟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你永远不可能让她变成以前的凝芷，这你也是知的。不如我们都放所有恩怨，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小山村，过平静的日吧。”

秦悠悠也想到了这一，但表有些郁。段静轩去华山，段凝芷十有八九也会去，我们去了难免与她碰面甚至冲突，秦悠悠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面对杀父仇人她报不了仇，面对敌她怕失去人，而且她不愿我夹在中间为难，这对她来说太不容易了。

在她整理的东西之中有一面白小旗，上面绣着云气和一只白神兽，看起来像麒麟但上没有鳞甲，背生双翅，白气。这面旗我以前见她用过，是一件法，能发灵力攻击鬼邪，因为期与她的影人放在一起，我不方便拿来看，所以也没有认真看过。这会儿我没话想找话说，所以从她手里拿过来细看。

甄歌左看看，右看看，大好奇：“你们这是什么表啊，了什么事？”

秦悠悠低声说：“我不想骗你，以前我羡慕她、同她，但现在我恨她，也怕她……如果我使用险卑鄙的手段去杀她，你一定很伤心，但不杀了她，我会永远活在噩梦中，还不如被她杀了算了。如果我被她杀了，只怕你也很痛苦，不我怎么都是让你为难，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秦悠悠有些震惊，也有些不敢相信：“我以为你上次说的，只是哄我安心。”

“这旗是什么东西的？”我问。

这一天来到西安，离华山更近了，秦悠悠显得有些张和焦虑。住酒店后，我看到她在整理匕首、影人等东西，好战斗的准备。我除了苦笑还能怎么样？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我叹了一气：“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听秀姑的话，不是一次没听，而是很多次没听，所以一错再错。如果秀姑现在还活着，一定也是这样的决定，所以真正到了无法挽回时，我会杀她的。”

我心里面几个念在剧烈战，她能放父仇，能允许我心里还留着凝芷跟我去隐居，已经了最大的让步，换了是凝芷就不到。但是不治好凝芷，我不能心安，虽然我知我们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我也不能任她沦落为杀人机，我还要再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