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2/4)

“你觉得我会为了你跟我父亲为敌么？”

段凝芷幽幽叹了一气：“我们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了，我师父早就说过了，只是你我不肯相信。冷静来想一想，在你和我父亲之间如果必须选择一个，我还是会选择他，如果你真的还有一我，你就不要跟他对着。”

我思索了一会儿说：“我还会关心她，保护她，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换一个角度她，并尽可能弥补我对她的伤害。”

静静对视了一会儿，段凝芷：“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变回以前的样吗？”

我微笑：“至少比之前好多了。”

气氛变得张起来，看样她“中毒”不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服她的，我叹了一气：“我们能不争论这个么？”

她果然还是介意的，我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你被段静轩打了一掌并带走，我去找你师父求治，她说你是不可能救活的，我心如死灰，了无生趣，浪江湖形如乞丐。半年多后我遇到了她，在她雨中给我打伞，装了一碗气腾腾的饭给我，是她的善良让我的心活了过来。我为了回报她的善良，救她时被一条剧毒的蛇妖咬伤，是她无微不致照顾我……那时我只是激她是个好人，也不知你还有复活的可能，所以我并没有背弃你。她初时只是可怜我，激我，完全不嫌弃我的脏和丑，相久了渐渐对我有了好，那时她也不知你还能活过来，所以她也不是存心要跟你争抢。”

段凝芷：“每个人活法不同，有的人像星飞过，虽然短暂却闪亮；有的人像块石，安安稳稳却永远被人踩在脚。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在成事之前是土匪寇，成功了就成一代圣君，没有盖棺定论之前，谁又能说谁对谁错？你今天说它是老，若年后却有人说它是尧舜禹汤，甚至功盖炎黄二帝。”

“这……目前看来是不会。”

忍着想不敢，想恨不敢恨，绝绝去当和尚士之类，并非近，而是背，修一百世也成不了正果。所以我用不着迫自己去什么，觉得凝芷，那就凝芷，觉得悠悠，那就去悠悠。同时两个也是可以的，有很多，相未必就一定要在一起，更不一定要结婚生孩，实际上我现在就同时着她们，两个都牵挂，两个都放不。

段凝芷坐了起来，抱住了我，在我耳边低声问：“如果我说愿意跟你再继前缘，你能放得秦悠悠吗？”

段凝芷动了几，睁开了睛，她的睛黑白分明，看向我时平静而温柔，与我们以前相恋时几乎没有差别。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虽然你父亲很有能力，几乎达到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所不能的地步，但现在他真的错了，在权力和望的蒙蔽，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和方向。白眉老妖注定是要失败的，跟着白眉老妖是没有好结果的，想一番事业名留青史没有错，但不能站错方向。以前的段静轩虽然是我的敌人，我是敬佩他的，他知收敛和潜藏，知审时踱势，待机而动，不则己，一击必中。但现在呢？跟着一个老妄想改朝换代，这不是脑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