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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已经迟了。

就在双刃贴上她肌肤时，背后倏忽传来一怒吼：“熊初墨——”

他要赶在酸雨将桃树腐蚀之前，修补太极鼎的阵，以此换取林瑟瑟和文昌帝君活着离开。

“帝君为她动生，毁了千百万年的修为，想必此时定是恼火万分。”他瞳中显一抹妖冶的血，笑容犹如恶鬼：“我便当一次好人，为帝君除了这心可好？”

上天地，也就只有那不知死活的书生敢这样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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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意倏地散去，司命从初墨手中夺过双刃，也不回的朝着被砍断的桃树跑去。

更何况，他明知真气反噬，还替林瑟瑟抗了雷劫，这分明就是找死。

初墨掂着手里的双刃，笑意凛然的朝他们近：“阵虽然毁了，却还有一个办法能离开这里。帝君该是知的，只要以命祭天，便可暂时修复阵。”

他的演技倒也真是好，他不手，初墨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能撑到现在才脚，真是令人佩服。

说着，他已如鬼影般瞬移到林瑟瑟旁，举起掌间的双刃，朝着她颈间割去。

文昌帝君修的是无，他无无的千百万年里，大到天地之间无人能敌。

他掌心中的血，变作一缕浅金光，与空中骤然凝的白光相。

真气疯狂涌外，灼痛从手掌传遍四肢，像是要将他生生撕碎。他缓缓阖上眸，只等待解脱来临的那一刻。

司命看着立于呼啸寒风中，到雌雄难辨的初墨，过往记忆犹如涌闪过前。

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间。

初墨到底是没能来得及阻止他，而林瑟瑟喊破了嗓，他也依旧不为所动的用双刃割破手掌。

初墨看着司命的脸，良久，倏忽轻笑一声：“小书生？”

司命没有丝毫抵抗之意，走到初墨边，将他拥在了怀里。

阵一启，司命便必定要以祭天。

听着那有些熟悉的嗓音，他缓缓转过去，便见司命披着他扔的外袍，略显狼狈的立在酸雨之中。

掌间溢的鲜血浸透桃木，重新动了太极鼎阵。

他终于想起了一切。

不迫的在酸雨之中。

他的外袍乃是冰蚕所制，刀枪不，火不侵，能在酸雨来临时，暂且护人一条命。

但在一瞬，疼痛却倏忽消失，他听到初墨轻叹：“我一早便说过，休要这不自量力的事。你总是不听。”

他命令：“过来。”

初墨：“……”

而过去的他有多大，如今遭到的反噬就会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