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5)

2.赤女尸

再回来时，他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电锯，和几个塑料编织袋。

男人持续加力，瘦的双手上青暴，咬的牙关渗丝丝鲜血。他把腥咸的血和着唾沫咽去，结动着，睛里更加兴奋的、野兽般残忍的光芒。

女尸被剥得寸缕无存，面朝上横陈在地板上。厚厚的窗帘闭，室灯光昏暗，在女尸青紫的肤上染了一层柔和的浅黄。男人尚未从杀人的兴奋中走来，不错地盯着女尸，从它的发、脸庞、脖颈、房、胳膊、小腹、，到双、足踝、双脚，一寸寸地欣赏，像在欣赏一件他倾注了无数力和心血的作品。

他忽然到有些疲倦、厌烦和恶心。该怎样理尸？他躺在地上，枕双手，考虑了一阵，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走门去。

男人醒来时室外已天大亮，光从窗帘的隙来，温地洒在他的脸上。他懒洋洋地睁开睛，回味夜里的销魂时刻，意犹未尽。扭过，就见到赤的女尸。这时它已丑陋不堪，肤呈乌青，布满一块块暗黑的尸斑。用手指它的肤，冰冷而僵。

男人的睛里渗晶莹的泪，抿着嘴，表像是非常难过，又像是在一个重大而关键的决定。他猛地拿起座位上的安全带，用力向女人的脖颈上去。女人猝不及防，仅意识地侧一侧，可是双手被铐，车里空间又狭窄，安全带不偏不倚地在她脖上。沉重的压力袭来，安全带越收越，在女人脖颈上勒一条的沟痕，像是要把脖割断一样。女人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条条充血胀的血就要爆裂开，两只球可怕地突到眶外，似乎再经受一些压力就会夺眶而。她拼命扭动双手双脚，把车厢撞得砰砰作响，手铐已经把双腕勒得开绽，血迹斑斑，她却终究抓不到那救命稻草。

大妈着鼻东闻西闻，搜寻味的来源，嘴里还嘀咕着：“

这是一列慢车。慢车的意思是，它不仅行驶速度慢，而且逢站必停，铁路沿线的所有乡镇山村，都要停靠两分钟。所以乘坐这趟列车的都是短途客人，以跑单买卖、探亲访友的农民居多。

3.列车抛尸

忽然，他又一个惊人举动。他俯，分开女尸的双，然后解开自己的带，褪……几分钟后，他仰起，眯着睛，发满足的叹息声，绵绵地从女尸上落来，和她并肩而卧，沉沉睡去。

男人满意地看着女人的尸，森森白牙笑了笑。他俯，在女尸尚未冷透的嘴上轻轻一吻，低声说：“亲的，我帮你上天堂了。”声音说不的温柔动听。

两小时后。

他满意地微笑，在每个袋上重重地拍几，像拍在一个老朋友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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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系据案犯代而重现的案。

2002年6月3日午。。

第13节车厢里，一位农村大妈正在大声嚷嚷：“这是谁的东西臭了，谁带的臭、臭，赶快扔去算了，别舍不得，这玩意带回家也不能吃了，真要吃得跑肚拉稀，还不够那几个药钱。”其他乘客也都着鼻大声起哄。

躲避，反而用脸迎向他的手指，希望能讨好他。

他像恶作剧似的，把尸的双手和分成一堆，双分成一堆，躯单独一堆，用密实的塑料袋分别裹好，然后像军人捆行李那样，用结实的尼龙绳把三个包裹捆得规整而牢固，再分装三个编织袋里，扎袋。他提了提，每个袋只有三十来斤，尺寸和重量都不引人注意。

他准备分尸。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分尸，不过他并未到张和害怕。事实上，他的动作有板有，一丝不苟，活像一个谙此的老手。他先把女尸搬浴缸里，这样分尸时产生的的末和骨渣就不会飞得到都是了。他又想，杀人后把尸放置一天再分拆还是很必要的，因为血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凝结。他是一个卫生习惯良好的人，才不愿住在一间地板上散发着血腥气息的房间里。

女人终于不再挣扎，了去，双暴突，鼻孔和嘴角黑红的血，车厢里弥漫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楚原市南台社区某单元楼。

京广线列车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