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到了一方法,如果觉得难过,就反复回想一件难过的事,主动刺激自己到厌恶。最开始会不习惯,但是后来实践才发现,如果被伤害久了心就不会痛了。”她自嘲地笑,扬起
,“这
方法有个后遗症,我的
变得迟钝。这件事最有意思的是我没有
上自
,结果反而是某
能力消失了,我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了。
边的人在游离,他们在飘
,他们好像没有生命,连我自己也在飘
。我去看过心理医生,他给我试过很多方法,全都没有用,后来医生告诉我,我这
况只能用其他方式去发
,因为
绪消失得厉害,完全治愈已经不可能了。”
他的目光了
去:“所以你
是因为……”
“不,我没有。”她否认地很快,摇,“我
不到。”
“你说什么?”他的表像是凝固了,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我说,我没有。因为我觉得恶心。”她的声音冷冽,一字一句敲在许舒的心,“我不要和我爸一样恶心。我也不要人虚假地跪
,
消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比谁都明白,世界变成灰白的样
。如果我决定和许多人建立联系,我会再消失一
能力。你能想象么?和别人虚假得说着臣服,在规定的时间里过渡权利,然后过段时间腻了,之后换个人把事
重演一遍。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后变得迟钝,如果再遇见我真正想要遇见的人,我可能会觉得别人的付
是理所应当,这么虚伪的东西我才不要。过去我没得选,有得必有失,现在我还想把仅剩的
知控制住,我比谁都珍惜自己仅存不多的
。”
“……你说过,你是个奇怪的小孩,我之前不太相信。”许舒沉默几秒,无端在脑海里倒映暗夜里的
光,“异于他人的想法,奇怪却可靠。”
“只不过是自私罢了。”她随意地摆摆手,“要说的话,玩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够。想要足够
就需要大量的时间,可我不喜
在不是我男朋友的人
上浪费时间。”
许舒就这么专心致志地望着她,不可避免地涌起烈的心酸。同龄人在
梦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迫
自毁式的决定。他握住对方的手,可惜思绪飞速转动,也找不
什么话去安
她。
“许舒你听着,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可怜我。一切是我选的,我不需要谁可怜。我只想很严肃的告诉你,我是个病人,会因为迟钝而
化别人。如果我看人的
在疼,脑
里只会有‘哦,你在痛啊,那换
方式你会不会更疼一
’这
想法。如果你想逃,那很正常,毕竟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危险。我唯一能
到的,就是不把你当人。如果别人是努力
化,我需要
的就是提醒自己,面前的东西是个生命
,不当人看会死掉……”
“听上去是不是很可怕?”许舒苍白的脸足以说明他心里想象的画面,“我算不得什么太好的主人,我只是个病人或者说是个纯粹的变态。”
沉默无声地对视胜过千言万语,许舒从她郑重的神里读到了
渴求的东西。他没法想象,如果是选择牺牲
来获取安全
,再去保护自己的母亲,该是怎么样痛苦的岁月。
“安思,你妈妈对我说,那疤是为了保护她。”他摇摇
,望见她的肩膀明显抖动,仿佛在她既往的过往中看见自己的影
,“你才几岁,为什么总是想着保护别人?”
“我十九了啊。”她抬起双眸,不明白许舒为什么要问她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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