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再见人鱼(2/2)

“呵，小女孩的永远多么天真。”

随着漆黑的睫颤颤动，人鱼半阖着的睛缓缓睁开，那对寂灭的绿眸仿佛亮起了火光，他望着昏暗的屋，缓缓重复。

“呵呵~您真会说笑呢，我只会区区预知之术，读心这个技能，小女可不会。”荧惑的目光像一挑逗的羽，上打量着君临。

“她呢，自然是和你一样，打听这条人鱼。”

君临面有片刻郁，随即却笑：“拥有预知之力的东方巫女么，没想到经历过巫女大屠杀，预知血统还能传于世，真让人惊讶…那我想知之事，想必你已经预算到了吧。”

君临打量着一幅失魂落魄模样的丽儿，皱眉询问：“丽儿，你问了什么？”

萤惑晃动着鲜红的指甲，她掩咯咯直笑：“哈哈哈~公不如坐问？”

“是么…”

“如你所见，它只是一只从西泊尔海抓来的人鱼罢了。”

“请好好欣赏吧。”

“那么，你可能预知——我和丽儿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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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脸冷了一分，看她的神带了几分敌意：“你好像很了解我们？”

君临斟酌着，还是说了他关心已久的名字，那个存在于丽儿中不愿多说的人。

“丽儿…向你问了什么？”

“君临…”

竟然会是一条人鱼，君临难掩惊讶，在见到人鱼的面容之后，更是一震。

呀——终于问了么，荧惑在他背后笑着：“当然了，我亲的殿…”

荧惑绕到他背后，葱白的指尖搭上他的肩，“我原来以为你会对那个小公主兴趣，竟然也是问人鱼之事，真有意思呀。”

“放心吧，她没事。现实与虚幻相，受过这法的人都会有短暂的不适。”荧惑懒懒开，她动了动错相搭的雪白大，勾勾手指：“这位公想知什么呢？”

丽儿抬，目光从君临眉锁的脸上掠过，他后的尤娜和罗丝正一脸张的看着她，连向来冷漠的君寒清中都有几分担忧。

“否则，我可不知会什么…”

“预知未来也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景象，您的东方音如此亲切，加上黑发黑瞳的模样，又跟在这个天真小公主的边，您的份~呵呵，自然猜猜便知…至于公想问什么，小女可答不上来…”

他的脑海里一回想起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像诅咒一般在他脑海中回：“尤利西斯，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东西，只有永远的利益。你不能相信任何人，除了你自己。”

荧惑伸一只手，嘴中默念着，一颗晶球也从她手心的黑法阵中缓缓升起，君临看着那个法阵，眉一皱，那颗晶球也飘到了他跟前。

“关于尤利…西斯，你知些什么？”

她在他耳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晶球中渐渐浮起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

良久，在寂灭的黑暗中，响起人鱼的喃喃低语。

“永远…无知之言！你可知何为永远。”

“不会忘记，不会忘记么…”

“天真的丽儿啊，既然如此…那我便宽恕那男人一次，你可要记着，离他远儿。”

人鱼面上浮起一抹淡而轻的笑容，转瞬即逝后他嗤笑声。

她的目光落在君临跟前的那张椅上，若有所指：“公所问，荧惑一定知无不答。”

君临顺势坐，不他所料的，周围空间在一瞬间转换到远的星空之上，看着他平静的面孔，萤惑笑得更了：“请问吧，君、临、殿、——”

人鱼自言自语着，他幽的睛如同墓碑之上飘散的鬼火，时灭时现，被风得荧荧瓢忽，不知目视何方。

君临盯着晶球中人鱼被艾伯特一行人抓捕上来的画面，像是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