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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苏母正看着她，“有苏家庇荫，仕途顺当有什么不好，安安稳稳当个闲官，无人敢惹又不参与政要，舒舒坦坦有何不可，我就不同意你辛辛苦苦和那些寒门学一科考，有捷径为何不走，上回从宴回来我就想说你……”

苏言顿时升起一不合时宜的疑惑——当今圣上是不用理国事，闲得发慌吗，她这么一个无的小辈，何时值得皇帝特意见一面，恐怕两个皇女成年后都没有见过几回皇帝吧。

不好我心里清楚。”

她敛神：“也罢，不提这个，这回，你便当是在皇帝陛面前个脸，有些事须得跟你谈谈。”

什么，面圣上必然是束手束脚，苏言实在是不乐意去，苏母果断摇：“不行，我已经答应圣上，哪有为臣的反悔的理，必须去。”

苏母这样，看来是毫不担心她以后的人生，笃定她一帆风顺不会受任何事波及——这神……苏言只在算命骗钱的神婆里看见过。

苏言心说她和皇帝非亲非故的，无非就是苏母这一层关系：“母亲，若是为了给我谋个一官半职，大可不必，你女儿少说也是有真本事，不至于要结圣上才能朝为官。”

苏言：“……”

苏母面复杂地摇了摇，看了苏言一。

……但更多的，是笃定。

苏言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

苏母好像曲解了她的意思。

苏母却突然仿佛被了逆鳞：“有何不可，就算我不能一直护你，还有……”

见苏母表有所松动，她又说：“女儿知您是为我好，怕我受苦吃累，但这不是有您吗？若是真的落榜，再讲这些也不迟，当我只想好好备考，走捷径终究只是一时，您能护我一时，等将来新帝上位，您还有本事护着我一世吗？”

苏言锐察觉她话风：“还有什么？您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母亲，旁的不说，我态度摆在这儿了，您说我是不是不用面圣了？”

苏母心底微诧，难免有些复杂神，她原先的计划里，可没预料见苏言会对谢明允这般在意。

她好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话断在了这里。

“母亲，女儿总要试一试才知自己行不行，”苏言相信自己：“退一万步，就算考不过旁人我也认了，但总归得心甘愿。”

这话就有护着谢明允的意味了。

这一，苏言却好似看了什么不一样的绪，好像是盼女平安，又好像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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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不动声地话：“母亲，要不您讲讲，圣上见我，有没有旁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