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节(3/3)

们有没有打你？”

“没有。秋桂跟我可亲呢。”

“她说了什么没有？”

“她说我生得好，大了，一定比月月还招人，能赚来很多钱呢。”

“月月？”

“月月我只见过两回，她生得可了。秋桂说月月一晚上就值五贯钱呢。”

邱菡听了，浑一片寒栗，瞪大了睛，说不话来。

第十五章

丢、白襕衫

夫信者，己之所为也。孚者待人而后成者也。

——司光

吃过饭，龚三忙去寻象牙主顾，冯赛在河岸边找了家客店，将行李安顿来，提着来时在孙羊店买的银瓶酒和糟羊蹄，门骑向税关行去。

这时天已经黑了，不过沿岸店肆门前都挂着灯笼，还能看得见路，很快便到了税关。岸边木桩上挂着一串四只白灯笼，各有一个墨字：考城税监。木桩临一间小厅，里面亮着灯，传说笑声。冯赛将拴在那木桩上，走到门边朝里瞧去，厅中一张大方桌，围坐着几个税吏，正在谈笑。

“请问钱六兄可在？”

“我就是。你是……”其中一个中年税吏抬问。

“在姓冯，是都丞展究的朋友，他托我捎些东西给钱六兄。”

“什么东西？”

“在我背上……”

冯赛有意没有将那包袱取来，想引钱六到外面，方便说话。那天和展究说完话后，冯赛问展究能否借他的名义来考城询问钱六，展究随应允了。

钱六听了，果然站起走到厅外，来到木桩灯笼。冯赛从背上取包袱，递给钱六：“展兄说时常叨扰钱六兄，托我在京里孙羊店买了这事，聊表谢意。”

“展老兄也太过客了，多谢冯兄，这么晚还特意送过来。”

“展兄常跟我们念起，说钱兄为人快重。还说去年腊月底，在汴河上凿冰开路，天寒地冻，人都快冻僵了，幸得钱兄邀他上岸，款待他吃酒，才和了过来。他说这些年喝了无数的酒，唯有那一回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