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2/3)

“那两人是什么样的人？”

“不是，是匹黄。现在仍在厩里，店里主有时会骑着去。小娘，这件事你千万别说去，一旦传到主耳朵里，我们夫妻两个就没饭吃了。”

“之后呢？”

“一个叫董谦的士被人杀了，这案至今仍在查。”

“后来那个董士被人杀了，酒楼里得不成样，我都不知汪八百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小娘都跟您说了……”阿丰的脸顿时红了，扭起来。

去替你唤来。”

妇人去后，孙献环视院中，东侧有座厩，里面有十几匹，其中有三匹黑，他忙过去细看，都不是汪石那匹。

“他虽然穿了件白襕衫，成了太学生，但那样貌神丝毫没变，我绝不会看错。”

“你那天见的真是那个穷汉汪八百？”

“他是哪一天来这范楼的？”

“我没瞧见。”

“哦……对了，你认得一个姓汪的？”

“穆说那两人三四十岁，像是两兄弟。”

“他是和什么人一起来的？”

“嗯，那天酒楼里还了件凶案。”

“他一个人来的，到后院放好了，从后边的酒楼，我正抱了捆葱来洗，一瞧见了他，人整个变了，穿了件太学生的白襕衫，气气派派的。不过，他没有留意我，直接上楼去了。正巧是我家穆招呼的他。穆来端菜时，我装作没事，问了两句，穆说他是来会两个朋友，那两人已经在酒间里等他了。”

“什么凶案？”

冯实揣好了信，去打问到江州邮驿铺屋的地址，寻了过去，找见邮驿丞，说明了来由，并将洪杉寄给他的那封附信给那邮驿丞看，

冯实坐在客店窗边那张旧木桌前，望着斜对面苏钱监闭的宅门，凝神细思。这几天他查到的事，都零零碎碎，彼此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关联，不知是否对弟弟冯赛有帮助。其他的，恐怕也再查不什么了，只能全都写来给弟弟，由他自己去分辨和取舍。

“二月初十。”

“小娘，小相公，你们怎么来了？”阿丰一脸吃惊，从酒楼后门走了来。

那个洗碗妇也走了过来，阿丰忙：“咱们屋去说。”

他在洪州乡里接到弟弟冯赛的信时，那位信差让他当即启封读了信，信有两封，其中一封是枢密院邮驿丞洪杉所写，教他如何照原路将回信急邮回去。他当时问过那信差，江州在洪州北边，能否从江州将信寄回。那信差说，来信正是从江州转递过来的，从江州寄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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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丰，那匹是上个月哪一天丢的？”孙献忙问。

“我知，我知！”

“他骑的什么？”

“他叫汪八百，二十七八岁。眉黑黑的，大睛，方脸膛，面有些黑，量比相公您还壮些。”

“哦？初十？”

“就是二月初十那天。”

“阿丰，我们来问一件事！”姚氏一把抓住阿丰的手，“你说的那匹……”

“那姓汪的得什么模样？”

姚氏又急忙问：“阿丰，你说上个月有客人丢了匹在这里，是不是一匹黑？”

孙献夫妻跟着阿丰了她的屋，阿丰向外探了两，随后关了门，屋很窄小，只有一扇窗，关了门顿时暗来。

于是，他从中取笔墨纸砚，研好了墨，提起笔，将自己所查问到的事细细写了来，一一滴都不敢遗漏。写好后，反复读了两遍，又添了几，确信没有遗漏后，才折起来放信封，封上写“敬请转冯赛”，而后又了一层信封，写“敬呈枢密院邮驿丞洪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