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2/3)

“那他们去哪里了？”

“哦？我怎么没看来？”

“那位仵作是剖开了苏敬妻儿的胃，发现其中的渣，才查明了死因。但是，吃河豚中毒的人，都先会呕吐、痉挛，接着才昏迷死去。那仵作只需要查验地上的呕吐，便可以验证死因，何需剖开胃？”

“不，是没在那里呕吐。”

“那个书生？”

“苏敬的那对小儿女。”周清忽然。

“嗯，那书生李二郎恰好在九月最后两天赁了那宅。事发后，又立即不见了。据那牙人描述，那书生还带了一个仆人，二十七八岁，有些魁梧。我猜那仆人正是汪石。”

“嗯。证据在他家右边那个邻居。”

“这倒是，那另两呢？”

孙献读罢，纳闷：“这信除证实了汪石和他那四个同伙是从广宁监逃来的外，并没有什么新线索啊。”

“不，信里还解释了汪石那五万贯本钱的来由。”冯赛笑着摇摇。

“有三，第一是苏敬家雇的那个厨妇，事发前几天，她的父亲忽然病故，她回去奔丧。”

“苏敬妻儿都是中了河豚毒死的，有什么疑？”

“什么遗漏？”

冯赛忙了烂柯寺，快步走向十千脚店，快到时，却见孙献在前面慢慢走着。他几步赶上去：“孙兄弟，我正想找你，事我已经大致想明白，你我一起到十千脚店细说。”

“苏敬妻儿那几天不在那宅里？”孙献问。

“太好了！”

“汪石？！那书生呢？”

“疑在监官苏敬妻儿的死因里。”

“嗯，事得先从工钱说起。汪石是去年夏天从一条隐秘里逃走，当时想拉那四个同伙一起走，那四人却想等拿到拖欠了半年的工钱再走。然而，他们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工钱就逃了。古怪的是，他们才逃走几天，工钱就发放了。”

“这和汪石那五万贯本钱有什么关系？”孙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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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不懂事的顽童，你让他们安静一两个时辰都难，何况几天？”周清。

“那厨娘的父亲是个渔夫，常年在浔江上捕鱼，却淹死在里，这略有不寻常。”

“你是说和钱监苏敬的死有关？”周清问。

一朝山来。”弈心也双手合十，微微笑着。

“当地仵作查苏敬妻儿是中了河豚毒，这一恐怕不会错。不过他查毒的方法有个遗漏。”

“嗯。”

“对。那茶商的妻弱多病，听不得隔苏敬的儿女吵闹，让仆妇买了些东西，送过去说过两回。之后那一阵，苏敬家就安静了。”

“这件事就更远了，有什么关联？”

“没在那里呕吐？！你是说苏敬的妻儿不是在家里中的毒？”

“第二是，对面饮摊的老婆婆说，那几天苏敬的妻妾都没有门；第三则是左边那宅。”

“这里有几个日期，都在十月几天——初一，汪石那四个同伙逃走；初三，广宁监发放拖欠的工钱；初五，广宁监那十万贯新钱起运；初六，监官苏敬一家亡故。”

“这几件事日接得很，难都是汪石设计好的？但这几件事之间，看不什么关联哪。”

“哦？你从哪里看来的？”

“多谢禅师和弈心小师傅，其中还有一个要关节尚未打通，我得去和朋友商议。崔豪若来，烦请禅师让他到十千脚店去找我。”

“难是没呕吐？”

两人一起到了十千脚店，找见周清，引见过孙献后，一起到楼上，了三盏茶，坐了来。冯赛先将哥哥冯实的信递给周清，周清读完后，又递给孙献。

“应该是被人绑走了……”冯赛话一，立刻想到自己妻女，心里一。

“那个茶商家？但信里什么都没有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