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节(3/3)

成了什么污染，扭曲了她的认知。但后来查探了睛后，却发现了一抹熟悉的气息。

温又和煦，炽又大。

是当初太亮起时给她的觉。

故而她后知后觉回忆起来，当初凝视星空的时候，她也直视了太。

这过于真实的视觉，很难说是机缘还是灾劫。

殷渺渺考虑过离这抹气息，但想及不知所踪的黑雾，担忧仅凭自己的力量无法彻底驱除，还是认为不妨暂且留，兴许今后另有用。

只是，太本质上亦是恒星，和她仰望过的星辰并没有什么区别……那么，它的庇佑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不过是无心之举，无所谓善恶，仅是凑巧，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的意志？

无解。

殷渺渺暗暗苦笑，九重塔一行，她解开了很多疑惑，又多了更多的疑问。

大概登仙之途与探索宇宙的真相，某意义上来说是重叠的。升仙要慢慢来，冒险当亦然。

不想了。

她坐起来，环视周围。

如今的环境她也查探过多次，次次雷同：无光的黑暗环境，除了就是，且在不断地动着。而她则躺在中，被灵力层包裹着，小周天不断运行，代替呼提供能量。

略有些伤势，乃是九重塔与人斗法时留的，皆不致命。从发丝到脚趾甲，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看不黑雾曾经造成过什么损失。

但她不敢大意，再度检查了一遍，每一细微的经脉都不放过。

没有。

十分健康，看来黑雾当时对她的屏蔽只针对意识。

这证明什么？独立意识的存在，是宇宙甄别是否是生命的标准，实则不是，说不定就如某些科幻构想的那样，其他星球生存着纯能量的生命……等等，鬼修如阿红，不正是如此吗？

她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十四洲和地球，都只是沧海一粟，所谓的庚辰联盟，也许仅仅是人类的一个互助小组。黑暗无边的宇宙里，存有许许多多的生命形式，亦非人类所熟悉的三维世界。

那或许是一个多维的……她漫无目的地想着，耳畔的声中，多了些似有若无的呓语，听不清是什么语言，糊糊，像是十四洲的雅音，又有些像熟悉的中文，引她倾注更多的注意力去分辨。

心神缓缓倾斜。

就在注低语的刹那，意识猛地停驻，扭转杀了个回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