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3)

“你的领导真不是个好人，”程谓微扣扳机，“即使不来往号不受法律约束，也不代表你们可以丢了医德，选择这份职业，有些东西你就必须得守。”

“！”徐医生惊恐万状，瞪大抱着冷藏箱向后摔坐在地，沉重的箱坠在他的小肚腩上使得他极没形象地哀叫一声。

邢嚣和郑恢弘所站位置仅隔五六米，正举枪瞄准某个方向。

沉浸在这位先生的斥责中，徐医生无神地凝望着那箱了满地的碎玻璃，心中的秤砣剧烈摇摆。

“不、不不，”哪想到刚来邮上实习就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威胁，徐医生慌忙爬起来跪着，双手合十举作告饶状，“先生，这药剂是要送去给人急用的，不能毁坏。”

“行了，省。”薛寻野兜兜转转，总算在免税店外的烟区找到了伏在挡板后的邢嚣。

他绕了人少的走，低声给檀宥派任务：“小螺蛳儿，能黑邮理系统吗？查查这一趟补票乘客的个人信息。”

“别慌，想活着就好好选择。”程谓偏了，防链盛着背后灿烂的午后光在他肩膀动，“看样箱里的注剂还完好无损，你更希望听见药剂破碎的声音，还是你的脑袋爆炸的声音？”

，薛寻野去接应邢嚣，程谓到三层海景房搜寻景桉。

“张三李四赵五周六，四个尖级男alpha，携带……”

随着唯一一保存良好的gcm注剂完整地从两块冰排中落至地面，而徐医生无力地闭了闭双时，程谓已然猜测到这位医生最终遵循了什么。

檀宥发还滴着，着巾就扑到电脑前：“我早有这想法了，但他们安保系统得太严谨，破译起来很费劲。”

“郑恢弘，尖级（ss）男alpha，年龄57，目的地杀戮基地，携带aug满弹突击步枪和伯莱塔92f手枪。”

枪转移目标，弹在无声状态以捕捉不到的速度投向冷藏箱中，程谓猛然朝箱侧面飞起一脚，被踹离徐医生怀抱的冷藏箱在不远侧翻爆裂，悦耳的玻璃脆响像极了畸形的音乐前奏，浅橘的顺着箱及箱裂纹挤来染了廊的纹地毯。

“我只是领导意思办事……”徐医生嘴颤动，话也说得不利索了，“我实习册上的每项指标都由裴主任评判，我必须服从……”

“啊，还有逃票名单，薛寻野，极限——”

邢嚣没回：“你什么神，我瞄准的是垃圾桶上方——趁那老烟鬼抖烟灰的时候我就击穿他的袖，袖侧有暗袋

在廊一端，他和一个材微胖的白大褂男险些撞上，认对方是魏韩云实时传送到电脑里的画面上那位被裴医生差遣的属，程谓锐利的目光挪到他手中提着的医疗冷藏箱上。

薛寻野站在他后：“你瞄准垃圾桶什么？”

“白骼，极限级（sss）男alpha，年龄28，目的地杀戮基地，携带两支维克托。”

“唔，可是这里少说也有二十注剂，超标了吧。你是医生，你应该清楚。”

晚上有化装舞会，甲板上闹非凡，程谓穿过人群时都能听见边的女士先生们讨论着要画怎样的妆容或是穿哪礼服席晚会，程谓不禁为他们惋惜一把，这三千多乘客里不知有多少人会被无辜卷即将而来的小型搏杀中。

程谓避让着甲板上的用各国语言闲聊的拥挤男女，视线过每张脸庞廓与线人发来的照片作比对：“你必须行。”

夹起那注剂放腰间的空槽位，程谓了枪，手腕有力地扶起徐医生：“恭喜你了对的选择。”

采用分材料制作的箱并没摔破，却已经让徐医生脸大变，他谨慎地朝四周看看，抱起箱快步走到一立后蹲，解锁后揭开箱盖检查里面挤在冰排中的注剂，捂着拍了拍。

肩后程谓慢脚步，把自己掩藏到死角，掏装了消音的枪支对着那只冷藏箱的手提了颗弹，只听一声轻微的断裂声响，在徐医生尚未反应过来时，箱脱离手提位重重朝地面摔去。

正低查看手提突然断裂的缘故，一双净的棕津鞋停在了徐医生的视野里，鞋面嵌两枚简约大气的搭扣，看得其主人是位有品位的绅士。

在陆地各国，对同一更换者售过量gcm注剂是违法行为，但在不来往号邮上所有的法例条文都是虚空。显然徐医生初来乍到，还维持着对陆地法律的敬畏，被领导指使这事还畏手畏脚，脚生风走得飞快，睛警惕地左右观察。

一舒气声传遍其余四只通讯，电脑屏幕上的密集字母界面随着回车键的敲响而成功转，檀宥涩的眶，绷的脊背放松地沉沙发靠背：“理系统破译成功，现在为大佬们报告不来往号第648趟游程的补票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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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惴惴，沿着那双修的往上看，绅士正端着一把他叫不名字的枪，枪正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