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滓的自我认识(3/3)

。老兵手里提着指向将军的利刃，自我压低颅听着。

“我想上大学！”雀跃的。

“不对，太过了，你还没被录取呢。”

“我想上大学。”俏的。

“你是跟客说话，不是跟老朋友谈笑。”

“我想上大学……”犹豫的。

“不要吞吐的，你对这个目标是很确定的。”

“。”余有年低骂了一声。

他带着各一唸再唸那句对白，来回几遍都被全炁挑剔着：“想想你当年考时填志愿的心。”

将军用脚挑落老兵手里的利刃。

余有年失去耐心，声音冲电话吼：“我他妈就是没上过大学也不想上大学，还要我怎么期待？”全炁那一安静来。余有年乘胜追击：“我就一路人甲，谁理我是想还是想炸大学的门。”

全炁的反击追尾而来：“路人甲的演技也很重要，一好的作品就是在每个细节里呈现来的，你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你就放他妈狗吧。戏我就那么演，你也不着。”

“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全炁的声量突增，让人不禁想像，雪娃娃的胡萝卜鼻是不是变得更红了。

余有年冷哼一声，撂一句“老不跟用2G手机的古董”便挂断电话。后来全炁不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余有年都没再理会过。

剧组那一天，导演过来拍了一余有年的肩膀，问他剪短的发是不是为电影的准备，余有年不要脸地把功劳领了。

他那叁场戏是有绪递增的，每一场都离追梦更一步，心越发澎湃。所幸他的拍摄顺序顺着剧本来，他也好调动绪。最后一场恰巧是余有年好奇的淋雨戏，一个镜拍摄他淋雨骑车送餐到女二家。撒车哗啦拉工作中，余有年一边控制小电驴行驶，一边护着外卖。这会儿节早过了，学生都上学了，但天气还是偏凉，被淋一自然更凉了，导致余有年车后抖得忘了对白。

再来一遍的时候，余有年车的瞬间脚一哆嗦，绊了一，对白又从脑里飞了去。他机灵地了一个抹掉脸上汗雨的动作，合理又自然，在这争取到的一秒半里把飞了半路的对白拽回来，顺利完成了这一条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