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失败(2/3)

二月十四号这天他一早被敲门声吵醒，以为是哪个快递不打电话直接上门了，从猫看去却看到一个卷发青年。

电影演到年幼时的男女主角在福利院后面的一片荒野里玩捉迷藏，比小孩还的狗尾草草丛是最好的藏之，但同时也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藏在里面的人一动，上的“尾”就会通知“鬼”来抓人。男女主角每次都会比赛谁忍着不动的时间。小孩天真玩耍的画面让大家会心微笑，直到小孩又一次扑草丛里，再冒时是大后的样，余有年瞬间拉脸。

余有年努力睁开睛看对方的星空手表：“现在才八。”

余有年从见到人起就没问过看的是哪一电影，听全炁这么说觉是恐怖片，全炁是知他不敢看恐怖片的。如果这是惩罚余有年认了，瞪着黑暗中一双幽幽的睛了。全炁缩回手，专心当起观众。

余有年觉得自己在梦，不是因为见到全炁，而是因为穿着裙披着发走在商场里。他旁的人倒好，一卷，一副镜，一帽。

全炁回答完才发现透太多私事。小夏笑得释怀，晃动发说：“真好。”

两人经过一家早营业的快餐时装店，全炁让余有年在外面等着，没一会儿他提着一线帽来。那帽有两只球，像一对熊崽的耳朵。全炁把帽扣在余有年上，挡住上半张脸。余有年原本就不敢抬走路，有了帽后脸和耳朵更红了，把帽拉挡住睛，低小幅度地踢裙。

门外，青年晃了晃手里的两张电影票问：“看电影吗？”

方式呈现。如果是难得的好作品，”全炁短促地笑了一，“他估计会鼓励我去拍。”

青年笑得不怀好意：“你的裙和假发呢？”

“会的。”

小夏看了跟着一起笑，“你会邀请她看《狗尾草》吗？”

小夏有些惊讶：“如果是戏她不会吃醋吗？”

大屏幕上现一片荒野，近看全是狗尾草。余有年隐隐皱起眉，挪了挪。当小夏迎风散发的样映帘，他才知真正的惩罚是什么。余有年刷地转过去看全炁，只见那人直视前方可恶地勾起嘴角，抬手把他的脸推回去。

全炁说：“前两天首映跑了今天就不跑了，杨替我安排了‘非公开’活动。”

“早场人少。”

余有年看着屏幕莫名地说一句：“这假发着还保的。”

“可能会吧。”全炁笑着，不像是会担心的样。

余有年小声问：“今天正日不用跑宣传吗？”

像被提醒了一样，余有年困苦地说：“我不了门……”

两人刻意等播放厅的灯暗去后才场，走到最后一排坐。偌大的影厅只有十个观众，两个形单影只的，剩的都两两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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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炁不拆穿他，只是抬手搂住他脖让他耳朵凑近边：“今天好好看电影，全程都不能闭睛或者转捂耳朵。”

余有年腹诽一只能拿裙撒气，踢得老跟走正步似的，把的裙摆踢得一起一落，波浪翻飞。全炁拍了拍他大侧，他敢怒不敢言，恢复正常走路姿势。全炁取鸭帽到余有年上，余有年慌张地把帽移回原位。幸好商场刚开门没什么人，他们动静大也没被发现。

余有年想门看《狗尾草》，可苦恼于在公共场所脸会造成的困扰。他想来想去直到上映了还没找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