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4/4)

库淹死，但她那时不肯承认，警察找不证据，而且她年纪小，此事不了了之。朱朝日记里提过，夏月普承认人是她推去的。小小年纪就这样，心里藏了多少事啊。”

严良不认同地揺：“也不能怪他们，家、社会，都有责任。”

叶军不屑：“同样家的小孩，他们孤儿院里还有很多，可那么多人都好好地生活着，慢慢成着，可见不能把犯罪都归咎于环境，更重要的是自己放弃了走正路的心。”

严良知叶军这样天天抓罪犯的实战警察和他一个知识分对待犯罪的宽容度是不同的，也不愿反驳。只是轻微摇摇，：“其他呢？”

叶军：“从事发生顺序讲起吧，7月2日那天，朱永平和很多人打牌，那些人都证实，当天朱朝来厂里遇到王瑶母女，朱永平让他喊叔叔，这对孩心中的仇恨埋了伏笔，导致了少年去找朱晶晶报仇，结果意外引发悲剧。3日午，在看到视频中张东升杀人后，朱朝选择了报警，警讯中心通话录音显示，当时朱朝刚说了半句话，电话就挂断了，协警回拨过去，变成夏月普接听了，她说拨错了。4日朱晶晶遇害的男厕所窗上采集到的指纹，找到夏月普和丁浩的，朱晶晶嘴里和肤提取的dna也和丁浩完全匹，证明了丁浩杀人。后面王瑶几次找朱朝的事，都是我接警理的。所有事和他日记里记载的完全一致。”

“那么……”严良迟疑，“日记里所记载的每件事的时间有对过吗？”

“完全一致，甚至还调了新华书店监控，证明每天午夏月普约了朱朝见面。”

叶军又接着：“至于最后一天的事，我们在张东升家搜查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毒药，他竟包在一个塑料里，塑料放在洁厕粉瓶的最底，好在他家东西不多，否则要找到还真不容易。毒药来源很难查了，可能买的，黑市剧毒易没法查，也可能是自己合成的，他利用老师的份去学校实验室拿化学品还是容易的。”

严良思索片刻，突然问：“有没有查过杀死张东升的那把匕首是不是他自家的？”

叶军不解地看着严良，还是回答了：“当然是他自己的了，那把匕首造型很特殊，我们查到，匕首是徐静大伯去德国旅游空运回来，送给徐静张东升新家镇宅用的。”

“哦……”严良若有所思地。

叶军奇怪地问：“严老师，您到底在怀疑什么？”

严良犹豫了一阵，缓缓：“我信朱永平的尸半个脚掌土外，决不是张东升疏忽大意，他不可能把一切都得天衣无，却犯这低级失误。”

“嗯……那您的意思是……”

严良抿抿嘴：“我有个里鄙的猜测,我在想，会不会那半个脚掌，是朱朝挖来的。”

“他……哦，我记起来了，他日记写过，朱永平夫妇死后的那个星期天，他去过公墓，可能他想看看他爸的尸，挖来看了，又盖回去了，结果半个脚掌。否则也不会这么快被人发现尸。”

“可他日记里只说了他去过公墓，没有说他动过尸。”

“他又不是拍纪录片，没必要把每天的一言一行都写来吧。有时候日记篇幅，有时候日记只有寥寥几句。”

严良：“他现在已经在家了吗？”

“对，昨天晚上让他先回家休息了。”

“你能否打个电话问问？”

“想问他什么？”

“就是这一个问题，他有没有把尸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