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3/3)

没有神术痕迹，太净了，这不可能！”这些法师仿佛受惊的兔满地打转，接连念叨了好几次不可能，“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就是没有。”拉斐尔轻声说。

苏茜抬起，她的骑士脸上仍是平静的，他展开羽翼，甚至了一个稍纵即逝的笑容。拉斐尔看着跪在地上的科雷，神里带着一些难以读清的怜悯。

“现在，”他的声音几乎听不什么绪，“你们已经知繁星环域曾经发生过什么了。”

苏茜闻言，突然到有一丝异样。

她猛地醒悟过来，打开系统面板：无论是拉斐尔、还是骑士团的黑骑士们，这些属于她的城镇的亡灵现在就站在这里，可所消耗的积分却是“零”。

——毕竟，当你站在一片并不存在的土地上时，自然不需要有任何消耗。

副都是王国最早的都城之一，它见证过王国的几度易主、累经盛衰，曾在战争中付之一炬，最后依旧浴火重生。每一个副都人都会骄傲地讲述故乡的历史，说起这座城市的累累胜绩，以及王朝的更迭。

“的王室铁打的副都嘛。”他们振振有词。

在今日之前，如果有谁认为有一天副都会从世人中失落，那一定会被嗤之以鼻：“这座城市可比瑞格瑟王国还要寿哦！”他们说。

然而，岁月更迭、王权替、战火肆都不曾到的，这座古老的都城，在它仍然生机的时候，与它的人民，连同它经历过的沧桑，无声无息地被什么从这个世界上、与所有人的记忆中一并剪落。

如果不是逃的骑士，可能要到很时间之后，才会有人意识到这座城市的消失，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就此沉寂，无人察觉。

“如果你们还想什么，最好还是写来。”拉斐尔难得地提醒了群激动的法师们一句，“你们是无法记住不存在的事的。”

这跟能力或意志毫无关系，完全属于生本能，自然规律。

虚无、空、影……它叫什么，那是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它们彼此共生，相互依偎，永不分离，却又此消彼。

在上一次回到来之前，众神为世界划了一界限。

在那之后又过了很时间，群星之上的女巫看见界限上现了一裂，她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应该些什么。

之后发生了什么，苏茜已经看到了。

她骤然回想起来：“我已经见过它们了，对不对？”

就在夏都，在那个群舞的祭坛，从那个被污染的神祇上，苏茜曾受过类似的寒意，只是更加饱恶意一些。

那个时候，她的骑士说，他们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拉斐尔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