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2/2)

安静，静到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凝滞成让人无法呼的固。

清看着她，微笑着说着最残忍的话，在他后，围成圈浮在空中的几个人不知什么时候都醒了过来，也在静静的看着她。

清转，看了被吊在半空中的骨架一，嗤笑一声说：“他？呵，对啊，肖白，我忘了你是个变态，就算是杀了他，就算是把他成一副骨架标本，你还是会着他，你是个变态啊，肖白，你还他什么呢，他连一片都没有了啊，被我一剃掉了，连一片都不剩了啊？”

无休无止的苦，才是地狱。

他们看着笑得扭曲，脸上的肌都在抖动搐的肖白，知他们快把她疯了，可是没办法啊，不她，她就都忘了，忘了曾经的信誓旦旦、忘了以往的山盟海誓，忘了缠绵，忘了死生契阔，忘了，一切都忘了，她忘成了一张让人绝望的白纸，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再一遍……这炼狱是没有尽的。

肖白的抖如筛糠，泪又一次大滴大滴的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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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摇叹息：“你恨我吗？肖白？我将他杀了，一片一片杀的，你应该恨我的，可是你却着我，上了杀了你人的我，还不止一次，而是很多很多次，所以他也杀了你，吼叫着，两都突来，像是个索命的厉鬼一样掐死了你，然后，他哭了，之后又割断了自己的咙。接着你却再次上杀了你的他，然后我再把他杀了……总之，我们太了，得我心烦，我有的时候都想杀你一次，这样一切就结束了，可是我又舍不得，毕竟我着你，这附着在我的骨髓里，烙印在我灵魂上，本无法剥除，我也不想剥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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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他来了，”清指着柳严说，“接着是他、他、他……”清依次指去，“况越来越混，可笑的是，每当我们战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你就又领来一个新人，我都怀疑，你那小小的心里怎么能装那么多人，忽然有一天，大家都明白了，不能再这么去，一切应该有个了结，所以，选吧，肖白，在我们中间选一个，你也不用担心剩的人，我有一方法，可以让灵魂彻底消亡，保证不会再来烦你，包括我，所以选吧，在我们中间选一个。”

肖白被一众人静静的盯视着，只觉有千钧的压力向她倾倒压，重得似乎要将她的骨都碾压成齑粉。

可是在如此重压，她却笑了，虽然笑容有些怪异：“选一个，抹杀掉剩的？好啊，好……其实，我还有一个万全其的好办法，我不逃了，就这样，一一的将我分开，你喜大还是胳膊，是了，你最喜我的了，是不是？或者是我的脑袋，我保证会永远对着你笑的，你是老大，让你先挑，我想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