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2)

臭鱼说：“别信他胡说八，山中怎么可能有比这座山还大的东西？”

涅涅茨人又摇，示意比山还要大。我问涅涅茨人：“有没有这座山大？”涅涅茨人想了一想，似乎觉得不好比较，可能比山还要大。

藤明月摇了摇：“再往前走，已是无边无际的荒原，不会有如此大的树木。”

【5】

我们只好着跟在他后，在寒透骨的隧中往前走。的地面上结满了寒冰，稍不留神就会个跟。到了坍塌之，石堆积，阻了路。

藤明月说：“戎人住在大树中生不死，为何还要去到苦寒之地？”

臭鱼对我说：“你跟他说那个没用，我这耳朵都快冻掉了，不行咱先撤。”

臭鱼用狼牙在冰层上凿了几，寒冰之，只有戎人的大树岩画。

我心中骇异，涅涅茨人到底在说什么？

涅涅茨人背上楛木弓箭，他手持松枝，指向漆黑的，让我们继续往走。

我对涅涅茨人说：“你小跟我们比画了半天，不还是说山中的岩画。”

藤明月说：“他好像要告诉咱们，他捡到玉刀的地方非常危险，有个很可怕的东西，比这座山还大！”

我看松枝照到的岩布满了寒冰，心中不免奇怪：什么东西？冻在寒冰之中不成？

可是涅涅茨人拽上我，用松枝往前边指了指，让我们接着往里边走。

涅涅茨人不明所以，用手指向岩，一脸夸张的神。

我心想：即使犬戎人耐得住苦寒，也不可能躲在这么寒冷的中好几百年，此不见天日，冷得滴成冰，怎么住得了人？

我问他：“那边还有岩画？”

当时说定了，涅涅茨人在前边带路，穿过林海前往山，他让我们在途中捡了许多松枝，一人背了一捆，说是山之后可以用来照明。老黑山堪称天险，当年苏联红军兵分两路攻日本关东军，一路自北往南，一路由西向东，形成包夹之势。西面的六十万苏军，以坦克集群为主，穿过浩瀚的沙漠草原和大兴安岭，往满洲方向推。百万苏军也必须绕过老黑山，因为无路可通。60年代屯垦兵团备战备荒，在原始森林中开通了一条战备公路，还想在老黑山打隧和防空，可是山中沙化严重，隧打一段塌一段，本就不能使用。原始森林中横七竖八倒的古树，全是那会儿砍倒的，可惜生了好几百年的大树，砍伐了又没用上，运还运不去。涅涅茨人带路走到山，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发太大的响动，否则容易引发山上的积雪崩塌，要是让积雪埋到边，谁也别想活命。他挖开积雪埋住的，起一松枝照明，带走了去。臭鱼跟着他，我和藤明月带上狗走在后边，但见漆黑冷的中，还有厚重的防弹铁闸，已经生满了锈蚀，上又结了一层冰。钻铁闸，上悬有无数冰锥，是上边的渗形成的。山中常年不见天日，使得格外冷，整座山好像都冻透了。

涅涅茨人摆手说没有，又打手势比画，是带我们去他找到西周玉刀的地方，不过那里很危险，上边有个可怕的东西，大到无法形容，他带我们到那儿看一看，然后我的金盒也该给他了。

我张开双臂比画了一个大小，问涅涅茨人：“有这么大？”涅涅茨人使劲地摇了摇，告诉我比这还要大得多。我指了指我们置的山，问涅涅茨人：“有这个山大？”

我不明白涅涅茨人比画的是个什么东西，究竟是神是怪？

我们三个人商量了几句，决定让涅涅茨人带路去山。在藤明月同对方涉之时，我低声对臭鱼说：“咱们跟这小去不要，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一年到在原始森林中野兽，箭法了得，要小心他见财起意，打上金盒的主意，来个图财害命。”

臭鱼说：“我看涅涅茨人全凭弓箭，我在后边跟了他，不给这小放冷箭的机会。”

涅涅茨人找到上的一个气孔，勉挤得去。我们一个接一个挤去，往挤了十来米，竟到得一条岩豁之中，忽宽忽窄，走势起伏。涅涅茨人将松枝火把举，手指前边让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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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难得明白一次，你可要盯住了他！”

是不是实话，他之前还说山上只有岩画，别的什么也没有，此时又说在山中找到了西周玉刀，还有金盒上描绘的离奇世界。

我问藤明月：“戎人岩画中的大树，会在山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