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3/3)

如黄豆般大，边虽然很，但是凭借绳索，还是可以到底。我对臭鱼说：“冰面上对咱们不利，放绳去躲一躲！”臭鱼忙将绳一端固定在冰层上，另一端抛到底。我们之前在冰裂中，从摔死的炮手上捡来一捆绳，麻绳里边缠了鹿，不容易被冰割断，适合在冰中攀援，度也足够。可是绳还没扔到底，那边的猛犬已经到了。

关外俗传“三猎熊犬，咬得死一只大熊”，在东北、蒙古一带，用来打熊围的猛犬，只要个比猎狗大，都可以称为猎熊犬。猛犬再能咬，也让老熊一掌给拍死了。所以说在山上打熊，凭的不是勇猛，而是猎犬会听主人号令，使用分合击的战术。老熊笨拙，三四条猛犬围上它，东咬一，西咬一，它躲得了前边，躲不了后边。炮手们带的恶犬，多是形硕大，残忍，关外习惯称这样的猛犬为猎熊犬，有别于一般的猎狗，赶山打围有如一阵旋风，善于穷追猛咬，还能够迂回包围。如果之前不是在狭窄的冰裂中，凭借地形之利，即使我们人手一支猎枪，只怕也挡不住几十条猛犬的围攻。余的七八猛犬，如同狂风似也，吠叫声中，扑咬上前，它们完全不怕土炮仗发的响声。涅涅茨人连几箭，可是冰面漆黑，仅中两箭。前边一猛犬，上中箭，浑然不觉，对他张咬来。涅涅茨人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常年打猎，手捷，他也熟悉猛犬扑咬的动作，当即闪避过，猛犬扑了一空，落在冰面上，不由自主地向“”。如若在平坦光的冰面上，猛犬还可以迅速停，但是冰面如同碗形，一旦去，可再也上不来了。那猛犬“呜”的一声惨叫，打着转掉了。

随后扑来的几猎熊犬，见到况不对，有心要停，可在狂奔之停不住了。七八猛犬如同往汤锅里饺一般，全让“”给吞了去。

【4】

但见远火光晃动，狼帽听到土炮仗的声响，全往这边来了。我们手中仅有弓箭和一支杆儿炮，可对付不了好几十个狼帽，面前就是油锅，也得闭上往了。臭鱼连忙固定住绳索，我背上杆儿炮，张咬住短刀，当先攀绳去，穿过冰层，到一个大之中。化的冰，从上边滴落，中生云雾，光灯照去，一几十米的光束，在虚空中无从着落，看来边的，大得无法想象。

我一直溜到底，望向四周，中并不寒冷，遍地枯苔，前边掉来的七八条猛犬，都已摔成了饼。还有那个二老，二百五六十斤一五膘，打从那么掉来，同大地拥抱，还能有个好吗？珠都摔来了。其余三人先后来，见到二老的惨状，有的心惊，有的要呕。又看到枯苔的岩层如同木纹，似乎是冻土层的一倒木。枯苔的上，也尽是树木纹路，似乎是一个大树！上边的，原来仅是树上的虫，那得是多大的一倒木？

藤明月说：“古代有很多关于大树的传说，比如北方的椹木，无枝无叶，可千丈，大约千围，上接云天，连寒泉。那些传说虽然夸大，可在远古时代，还是有原型的。只是如此大的原始树木，已经灭绝了几千年，后世无人得见。”

我问藤明月：“几千年前的大树，为何成了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