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4)

“字迹较，笔较重，这显然不是女人的笔迹。”小陈认真实了一，并取杜芬芳和曹正明的合照翻到背面，指着上面的小字说，“这一行字是杜芬芳写的，她的字比较娟秀，和单据上的字明显不同。”

“那你认为最有可能的凶手是谁？”江涛毫不退让。

“这个寄钱的人应该就是嫌疑人。”江涛说，“从杨凡代的事实来看，如果那个窥探杜芬芳的黑影就是曹正明，那么他一定就是杀害杜芬芳的凶手。他在行凶之后给杜家寄钱，目的其实很简单，一是稳住死者父母，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活着；二是在案暴后，给警方制造假象和迷雾。”

“那杨凡呢？他已经被排除在外了吗？”作记录的小张忍不住问。

“毕老，汇款的原始单据已经全提取到了。”他把三张复印件到老毕手里，“我同时请所里的工作人员帮助回忆汇款之人，但几个工作人员均表示每天接顾客太多，他们也没有专门去留意顾客，所以没人能够回想起汇款人的貌特征。”

“嗯。”老毕了烟，说，“从字迹来看，汇款的人十之八九是一个健康、力旺盛的男人。你们看，每个字的第一笔都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圆，这说明他在写每个字之前，都有一个停顿的过程。”

这是三张寄给杜芬芳父母的汇款原始单据，每张单据上面，汇款人一栏写的都是“杜芬芳”三个字。

“没想到仅凭几个字也能推测这么多东西！”小王频频，很快他又疑惑不解了，“杜芬芳几个月前就已经被害，这个人为何要一再给她家里寄钱呢？”

“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小王不解地问。

这个年轻男就是市公安局“3?12”专案组的警察小王。一个小时之后，他拿着三张复印件匆匆赶回了局里。

“小陈，你可真会踢球啊！”老毕微微一笑，“案展到现在，可以说正是扑朔迷离、迷雾重重的时候，我有一觉：凶手其实离我们并不远，他在暗，我们在明，从东城老三屋外的那个神秘脚印开始，他便与我们较上劲了。我们每一次的调查和摸排，

“邮政储蓄所每天要面对大量顾客，工作人员无法记住其中一个顾客是正常现象。”老毕，他看了看复印件，随手递给了一旁的小陈。

“一般来说，这现象有两解释，其一是说明这个人格多疑，某件事刚刚开始，便对其产生了怀疑；其二是说明这个人每一件事之前，都有先思考再行动的习惯——这一也表明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喜思考并有丰富人生阅历的人。”

“江哥说得太对了，看来寄钱的人非曹正明莫属！”小王表示赞同，“杜芬芳老家那么偏僻，她在城里无亲无故，除了曹正明和李亚萍知她家的地址外，可以说没有第三个人知，而李亚萍不可能寄钱，剩的人只能是曹正明了。”

“基本可以说排除了。”江涛看了老毕一说，“我认为至少有三可以说明杨凡不备作案的可能：第一，经过毕老昨天的试探和我们的一步调查，杨凡烟是近一个月才开始的，他过去并不烟，这就排除了他埋尸时不慎让烟灰掉墙夹的可能；第二，埋尸是一个相对漫的过程，如果是杨凡所为，作为他妻的李亚萍不可能察觉不到；第三，杨凡只是一个单位的业务人员，从事的工作与建筑或装饰装修行业毫不沾边，他本也不备这些技能，因此不可能将尸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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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能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小陈摇摇，“我觉得杨凡目前还不能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你所作的推测都是建立在他的一面之词上，事实究竟如何，恐怕要等他的鉴定结果来才能明确。另外，那个所谓的黑影是否真的存在，对此我持怀疑态度，这也许是杨凡有意编造来的呢？再有，即使黑影真的现过，但不一定就是曹正明，虽然杨凡所指的那个黑影某些特征与曹正明相像，但这个城市中等材的人太多了，因此我认为他的陈述并不有代表。”

拿着证件走了营业室的一个小房间。

“毕老，真是这样吗？”在场的警察都把目光投向老毕。

不一会儿，女工作人员和所一起走了来，她们打开了旁边的一小门，将年轻男迎了去。

“现在我也无可奉告。”小陈两手一摊说，“案越，我越到茫然，我之前认定的嫌疑人都被排除了，所以我现在对自己的分析持谨慎保留态度，不过，正如毕老所说，凶手也许就潜伏在光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