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4)

那天晚上，我和副经理请了几个人在海云大酒楼吃饭。说是吃饭，其实就是喝酒，客人来后，我一菜没吃，就被对方了个半醉。看形不妙，我借上卫生间，赶跑到楼上的茶坊去醒酒。在那里，我意外地碰到了杜芬芳。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一世”，我对杜芬芳还是很有的，离婚后，我心里仍时不时地想起她。“你怎么到城里来了？”我大睁着睛看着她，心里有说不的激动。“我就不能来吗？”她显然有些激动，也有些心疼，“你在哪里喝了这么多酒？”“就在楼，陪几个客人。”我一不眨地看着她说，“芳芳，你瘦了，但比在农村时显得更好看。”“不要瞎说，周围都是我同事。”她小声制止，那双汪汪的睛看上去十分迷人。

她跟一个叫张的同事代过工作后，便坐到了我旁边的椅上。看着前清纯如的前妻，我心不禁涌起万千慨。我摇摇，有些痛苦地说：“芳芳，你当初为啥要打掉咱们的孩？”她一愣，圈立时便红了：“这事不能怨我，只能怨咱们没那个命……”“什么叫命？如果不是你爸横加涉，就不会有今天！”我瞪着血红的睛，真想起来大吼大叫。“正明，你……”杜芬芳里的泪涌了来，她朝四周看了看，然后赶跑到卫生间去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从里面来，这时茶坊里的客人越来越多，她也开始忙碌起来，无暇和我说话了。我坐了一阵，正要楼去陪客人时，副经理打电话告诉我，说饭局已经结束，那几个人已经心满意足地回去了，我于是又重新坐了来。

大约九钟，杜芬芳班准备走了，我借着酒劲，走到她边说：“今晚我能不能到你那里去？”“不行！”她很脆地一回绝了我，随后，她和那个叫张的同事一起走了茶坊。

我赶结了茶钱，悄悄尾随着她们，等她们分手后，我又尾随着杜芬芳，向她住的那个地方走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尾随杜芬芳来到了光明村。这个地方我并不陌生，因为刚城的半年多时间里，我都在村里租房居住。

“芳芳，等等我。”我快走几步追上了她。她似乎知我一直跟在后面，表显得很平静。我们一起走她租住的楼房，开门去，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拥在了怀里，她挣扎了几，很快便和了。抱着这个曾经十分熟悉的，我像浪多年的孩终于回到了家，心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充实和动，我终于明白：离婚后来到城里，我一直都有一虚空和漂浮的觉，原来是因为牵挂着这个生命中至的女人。

杜芬芳似乎也有和我一样的，她把埋在我前，呜呜咽咽地泣起来。

“正明，对不起，我不该打掉你的孩。”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我的怀中抬起，满脸泪地说，“都是我父亲不好，我们杜家欠你的太多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帮她脸上的泪说，“芳芳，什么都不要再说了，能在城里遇到你，说明咱们的缘分还在，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嗯。”她抱着我，声音颤抖地说，“正明，咱们离婚后，我那个初中的男同学来找我几次，我都没有答应，我心里一直想着你。这次来打工，我心里隐隐有一期待，那就是在城里遇上你，没想到我真的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