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4/4)

。前期赶到的法医已经完了初步尸检，老毕走上前看了看，轻声问了一句：“是中毒吧？”

“没错，尸表无外伤，尸斑呈现樱桃红，完全符合煤气中毒的死亡特征。”法医说，“人如果煤气过多，或在短时间度的一氧化碳，就会度昏迷，各反消失，持续去，便会因血压降，呼急促而很快死亡——一般况，人脑耐受缺氧的极限约为4至6分钟，而从尸表面的况来看，死者也符合短时间死亡的表象特征。”

老毕，上手，用手轻轻压了一尸的手臂位，很快，他的眉皱了起来：“尸僵程度已经减弱，看来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

“这么说，李落泪不是昨晚死亡的？”小张到有些惊讶。

“人死之后，一般大约经过1至3小时，尸就会现轻度收缩、关节不能弯曲等现象，这时尸开始变得僵起来，4至6小时尸僵现象扩展到全，12至16小时发展至峰，而24小时后尸僵开始减弱，尸又会慢慢回归柔。”老毕解释说，“从尸程度分析，一般都能大致判断死亡时间。”

“毕老说得没错，不过还有一况，即在气温适宜、尸不致很快腐败的况，尸僵可能会经过24至48小时，甚至更时间后才开始缓解。”法医说，“现在虽然是季，但气温回升很慢，所以不排除李落泪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的可能。”

“据我们对燕的问讯，她是前天中午离开这里的，据她讲述，她走的时候李落泪还是好好的，神状况也不错，如果她所说的话是真实的，那么我认为李落泪死亡的时间应该是前天晚上。”小陈说。

“嗯。”老毕了，“现在最要的是清李落泪死亡的原因，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对了，你们来的时候，闻到屋里有煤气味吗？”

“我们倒是没闻到，不过据燕讲，她屋的时候的确闻到了一臭味，后来她发现李落泪的尸便跑了去，门一直开着，我们赶过来时，那臭味早已经消散了。”小陈说。

“那臭味，正是煤气或天然气所特有的，本煤气并没有味，但为了漏后能被及时发现，所以一般都在里面加了类似臭的气味。”法医说，“如此看来，李落泪的确是死于煤气漏。”

老毕没有说话，他跟着小陈来到厨房，在窄小的厨房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煤气罐。

不过，煤气罐空空如也，压力表显示里面的煤气已经全释放完毕了。

“注意提取煤气罐上面的指纹，特别是开关旋钮上的指纹。”老毕说完，又在屋里仔细检查了一会儿，最后，他面无表地走了屋。

“那个叫燕的女孩呢？”老毕燃一支烟，闷闷不乐地了一问。

“她绪有些失控，我让江涛和小王先把她送回去了。”小陈说。

“那老杜夫妇呢，他们应该还没走吧？现在带我过去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