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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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怀疑是杀了杜芬芳？”老毕了烟，问。

“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当晚又折回去找芳芳了呢？”我痛心疾首地说，“你这个傻瓜女人，怎么能找这小青年帮忙？如果他把芳芳杀了，你也要坐大牢的呀！”

“不错。”老毕了，“现在咱们可以来捋一捋了，我刚才略统计了一，在杜芬芳被害前后，先后有老三、李亚萍、杨凡、曹飞天、苏丽丽、等到过她的房间，而整个案件的焦都集中在她被害的那天晚上。据之前杨凡的代，他第三次走杜芬芳屋并看到她尸的时间大约是晚上十半，而苏丽丽和当晚把杜芬芳打后，从屋里来的时间是晚上八多，这就是说，和杀人的时间集中在当晚九至十之间，这段时间，谁作案的可能最大呢？”

“请你放心，我们不会再去打扰你妻。”老毕说，“等会儿你也可以回去照顾她了，希望你们的孩能够顺利来到这个世上，健健康康地成！”

“你和她打架？”我哼了一声，不相信地说，“她经常劳动，你能打过她吗？你不要拿这个骗我！”

“是不是凶手现在还不能断言。”小陈纠正说，“不过，曹飞天前后的心态和绪变化太大，我觉得事不会如此简单，这里面肯定还有原因。”

“真的，你看看我上的伤痕。”她挽起衣袖让我看胳膊上的伤痕，“这些就是那个臭女人给我抓伤的。”

“那怎么办？”她显然也被吓着了，突然间，她一歪，吐白沫倒在了沙发上。

“曹飞天，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老毕轻声问。

“除了，不可能再有别人了！”曹飞天恨恨地说，“那天晚上，他把芳芳打后，和苏丽丽走了一段路，中途一定又折返走了回去，芳芳的人是他，杀人灭的人也必定是他！”

“后来呢？”我到心在滴血。

“杀人罪有应得，不过苏丽丽并没有杀人动机和意图，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她都没在现场，所以希望你们放过她，再说她已经怀胎六月，为了她能顺利生产，请你们这段时间不要去打扰她好吗？”曹飞天睛里乞求的神。

“你既然认定是他杀了杜芬芳，为何又要在他嫖娼被抓后极力把他从派所保释去呢？”赵所觉得不可思议，“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说就说，你以为老娘怕你！”她恼羞成怒，“实话告诉你吧，我让和我一起去的，他当时看我吃亏，给了那臭女人一拳。”

目睹曹飞天的影从门消失，赵所叹了一气说：“这小也不是个好货，杜芬芳从本上来说是为他而死的，可他后来为了老婆的安全，竟然替杀害杜芬芳的凶手保释，早知是这样，我当初说啥也不会放过他们！”

“既然老三、杨凡和曹飞天的都与死者的斑不符，而李亚萍和苏丽丽都是女人，她们不可能杀人，所以的嫌疑最大了。”赵所说，“等他的检测报告来，一切真相就都大白了。”

“当晚有可能去而复返，就像曹飞天说的那样杀人的事，但杨凡之前也讲过一件事，即他第二次去时曾经遇到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当时明显在窥探杜的住所——结合这个来看，我觉得凶手未必就是。”小陈侃侃而谈。

四

“看来你们真的打过架。”我终于相信她去过光明村了，可是我不相信她是一个人去的，“你说实话吧，当时和你一起去的还有谁？”

小陈话没说完，曹飞天便满脸羞愧地低了。

“嗯，如果被排除，那么这个男人作案的可能就很大了。”老毕，“这个人也是咱们一直要找的嫌疑人，不过，在案未最后揭晓之前，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谢谢毕警官！”曹飞天站起来，激地向老毕鞠了一躬。他在问讯录上签字手印后，地了一气，脸上的表也轻松了许多。

“其实并不矛盾，他这样的目的是为了保全苏丽丽。”小陈说，“因为是苏丽丽带去的，在派所一旦把这件事去，苏丽丽就会受到牵连。所以说，为了保全苏丽丽及她肚里的孩，曹飞天迫不及待赶到派所，表面上看他是关心并营救属，其实他是为了自己的老婆。”

“那女人倒后，我们都有些害怕，于是赶回来了，我给了五百元钱和两包烟，让他不要把这事讲去。”

“但这个男人是谁呢？只据一个背影找人，不亚于大海捞针呀！”赵所叹了一气说，“这个案真是把人搅得很糊

我又去了光明村，我们打了一架，我只是教训了她一顿而已，本没有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