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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已从旁边小几端了杯温过来，一手小心扶起她，一手将茶杯递到她边：“你睡了两个时辰，想是渴了，先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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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女儿用习惯的两个丫鬟遭遇不幸，后面找的都不中用，笨手笨脚的，这次女儿染风寒就是因为两个心丫夜间忘记关窗了！气得他！

“没有大碍，好生将养一段时间吧。”莫先生，又加一句：“不过丫鬟照顾还是要细心些。”

不过她一转，便看见个熟悉的影，面对着她，但看不清楚脸上表，只觉他正在专注地看着自己。

虞姝确实渴了，便就着他的手喝，发现温正好，还泛着一甜的滋味，想来是放了蜂。她慢慢喝了半杯，嗓果然好受了一些，那要咳嗽的劲儿也压去了。

丫鬟不中用，他这个父亲的倒是想衣不解带地照顾，只他毕竟是男，有诸多不便。

“燕染……？”她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只是嗓哑，又无力，声音细如蚊蚋。

虞姝昏睡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屋光线昏暗，静悄悄的。

她这才抬眸看向他。

莫先生观他神犹豫，也明白他心中所虑，：“哪怕不让近伺候小，帮忙教教小丫鬟也是好的。”

莫先生见此，：“我倒是认识一个小娘，以前也是在官家伺候小的，手巧心细。如今虞小急需人照顾，老夫倒是可以介绍她过来。”

莫先生介绍的人，虞志南当然相信，只小娘是称呼嫁了人的，一个妇人来伺候他家尚待字闺中的女儿，又显得不好。

莫先生再温声宽几句，便收拾医箱去。虞志南已等在房外，忙迎上来询问女儿病。

虞志南听到这里，再不好辜负莫先生善意，女儿又急需贴人照顾，便劳烦莫先生明日帮忙请过来。

小只放宽心养病，不要想太多。”

屋没有烛火，应是此前怕打扰了她睡觉。饶是如此，虞姝还是看见他幽亮的双眸，以及里面的担忧和……不安？

现在女儿病了，更是需要细心丫鬟的伺候，他愁得发都快白了。

他像是惊醒了一般，意识前倾，神担忧，声音却也轻轻的，仿佛怕吓着了她：“你醒了，觉得怎么样？疼吗？”

说起丫鬟虞志南就大。

***

燕染放茶杯，回看见她神不明地打量自己，这才惊觉自己此时的行为、以及现在这里有多么不合理。

虞姝倒是一愣：“燕……皇上小时候也弱多病啊。”——是了，他小时候确实弱弱的，就他们相的那两天，他还大病了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