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2/3)

少女们一曲唱毕，各自站起了来，她们站在各的家之侧，而中间那个红衣少女依旧站在铜镜之前。

商折霜完全想象不，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支撑着这样一个柔弱的少女，屡次对自己痛狠手，甚至连失血过多的眩都没有产生。

先说话的少女垂了眉，似是在细细思索。虽然距离不近，但商折霜依旧看到了，她面上怅然若失的神。

少女的肌肤莹白，在这样稠漆黑的夜，格外扎。

这时候商折霜才听到其中一人以一个极小却憧憬的声音，问站在她前面的那个人：“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样的殊荣，将自己奉献给神明，获得第二次生命呢？”

穿着白衣的少女们突然全伏了，就像是在恭迎什么东西的到来。

周围一切如故，只有红衣少女对着铜镜，一刀一刀地削自己上的来。

但纵使轻纱将她的容颜遮掩得朦胧，却依旧无法将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遮住。

待得那群少女一个一个离开了草地，他们三人一鬼才从暗走。

商折霜没有回话，只是略微敛了视线。

商折霜疾手快地将念儿往后一，不让她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

渊中拉来。

她又揭了一层面。

商折霜目一滞，视线锁在了少女执着的那把利刃之上。

她举起手来，角微微勾起，轻轻笑了一声，开始唱起了那首古老的歌谣。

红衣少女的面上了满足的神，似乎本就觉不到疼痛，中狂的神更胜，而唱着歌谣的声线竟都没有颤抖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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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利刃十分短小，约莫只有手掌那么，也十分的薄，就像是刚刚打磨而成的，刃面反着明灯的火光，一看就是把发即断的好刀。

那人低低地训斥了她一声，警告她不要言不逊，并：“这样的荣耀，只有宁淄中最优秀的人才能得到，你若想拥有，还是多听听神官大人的训诫吧。”

红衣少女狂的目开始逐渐变得迷离，她一边哼唱着歌谣，一边竟用利刃划过了自己的手臂，生生削一大块来！

红衣少女揭了最后一层面，在她画着妆容的面上，还掩着一抹轻纱。

收拾完红衣少女的遗，她们自觉地排成了一列，缓缓从草坪离去，走了前方的密林。

随着时间的逝，重重的面被少女一张一张地揭，在还剩最后一层面的时候，她从袖中倏然掏了一把利刃。

不知过了多久，红衣少女终于将自己的左手削得只剩一白骨，继而又将刀刃，转向了自己躯其他的位置。

少女麻木地重复着动作，面上的神却依旧是幸福的。

明灯的火光仍旧明亮，于这样的黑夜中，在前成一团，就似粼粼的波光。

她的眸光清澈如，可这样净的神之中，却隐着一簇火苗，逐渐汹涌燃起，继而愈演愈烈，变成了狂。

唱完了歌，她的躯也早已惨不忍睹。

她们拿起远摆放着的篮，拾起利刃，将红衣少女的躯肢解，一片一片地捡起，放各自的篮中，动作虔诚而专注。

商折霜看得有些反胃，司镜伸手来，攥住了她的手，低声说了一句：“不想看，就别看了。”

红衣少女断了气，倒在了一片血之中，而周围白衣少女们的面上竟没有一分一毫的惊恐，甚至了艳羡的神。

可鲜血与生命的逝，却让她如沐新生，直到断气之前，她都在以一个温柔的声音喃喃着：“愿神明保佑我们。”

商折霜凝视着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