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4/4)

这人在这等着她呢。那语气，说是威胁都不为过。

“我说过什么？”她问。

“you said it’s a partnership. ”大雷回答。

“所以呢？”随清有无语，心想有些话真不能随便说。

他看着她，又打开她的电脑，并无半退缩：“so just hold up your end. go get them！”

第26章  枫糖

尽号已经喊了，这一天，随清还是得留在急诊病房继续被观察，魏大雷只能一个人回去镇守事务所。

两人走医院堂，随清却又叫住他，：“作为合伙人，问你个问题。”

大雷回，似有警觉，可对她这句话又满意，勾笑了。

“昨天晚上，丁艾到底对你说了什么？”随清看着他。突然那样追问曾晨的事，总是有原因的。

大雷没有直接回答，手在袋里，散散漫漫地朝她走了几步，才摇劝她：“算了吧，事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告诉我，”随清持，“既然说了是合伙人对合伙人。”

“随清这个人，”他没再拒绝，学着丁艾的语气，学得还像，“总是知自己要什么。从前什么都没有，就是曾晨。现在，是你这样的。”

停顿，上打量，一样都不少。

随清想笑，可一笑又觉得，只能闭了闭睛，隔了片刻才又开说：“不是那样的。”

从前？还是现在？她并没有特指，大雷却已经回答：“我知。”

不知为什么，这简短的三个字听得她心中微漾，他倒是直接转走了。

整个午，随清都关注着那篇环保檄文的动向，先是将所有的转载和面的回复都浏览了一遍，再一逆推回去。她的发现跟罗理说的差不多，第一批发的文章上线时间都是早晨九，只是另有一个细节脱来——丁艾任职的那个建筑论坛也赫然就在其中。

丁艾？她放手机，又想起酒会上的景，那凄然的一笑，还有那一句：“不错啊，恭喜。”

她当然不可能以为这声“恭喜”自真心，而且丁艾也有足够的能力造成的状况，但她并不觉得丁艾会因为个人恩怨，就发起这样一场舆论讨伐。至少，不仅仅是因为个人恩怨。

再往挖，暂时不可能，能的也只有类旁通。

随清忽然发现，截至昨天为止，地产圈能上搜的消息还是纵联那档官司，时至今日这矛却已全然转到了罗理这里。

她不禁又一次想到邱其振对她说过的那些话，难真的只是先见之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