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4/4)

到写字台边坐，打开电脑，自己的准备。直到此人洗完了漉漉地来，在她后绕过两只手，解她衬衣的扣。

“你就不累吗？”她简直拿他无法，抱着电脑格挡，可上被到的地方却还是像过了电。

“你不知越是力劳动越是想要吗？”他大言不惭。

她于是正：“哦，那好，明早你买机票回去，留在所里门窗表，路演不用再去了。”

“你认真的吗? ”他停了手，看着她反问，多少有居功自傲的意思。

她倒还真是缺不了他，只好说：“……总不能天天这样吧。”

“fine…”他失望到无以复加，以至于当场倒。

随清知他是装的，不予理会，可再看电脑，却发现本无法集中力。人生苦短，好景当前，宵千金，吴惟那些绝句又在脑徘徊着，简直像中了毒，洗了脑一般。

而床上装死那人又正偷偷睁瞄着她，她忍不住冷笑来，无奈摇了摇，是输给了他，也是鄙视她自己。终于还是意志薄弱，合上电脑走过去，侧在他边坐。而他牵起她的手，手指从她指间钻过去，与她十指相扣，将她带倒在他上。

那一夜，也许是因为窗帘没有拉，月光洒在床前，随清又在夜半醒来，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早。房间里半明半暗，她还是像以往一样静静躺着，看着天板，等着睡意再来，或者不再来。

回想过去的这一段日，所有的决定都是她自己的，所有的事都在照着计划行，却又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正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去。正如此刻，她反躬自省，就像是看着一个不相的人在前表演，但那个人又分明就是她自己。

半梦半醒之间，有那么短暂的一瞬，她轻旁的那一副肩膀，竟不知自己在何时何地。半梦半醒之间，她忽然觉得，那个旁观者其实并不是她，而是曾晨。

泡沫，她又一次地想。一切都只是泡沫而已。

路演结束后，随清在一个礼拜之接受了一连串的访问，有谈话节目，也有报刊杂志，甚至还有一次电视辩论。

在那些采访中，她总要介绍g南项目的设计方案，又总会被问及之前网络上的环保倡议。

由此，她便有机会细细阐明自己的想法。事实上因为人增和过度放牧，保护区有些地方本已经开始现土地沙化的问题，只是单纯地把它封闭起来，不让外来者，并非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将当地支产业由畜牧业转换为现代服务业，可能会是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