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4/4)

的投资方是纵联，你觉得blu会因为一篇学生论文得罪邱其振吗？”

短暂的沉默，她甚至可以听到他呼的波动。

“所以，那次巡回路演，纵联并不只是帮我们一个忙。” 他应该已经明白了。

虽然不是问句，随清还是了：“是，上就要正式宣布了。哪有什么单纯的帮忙？只是互相拯救，各取所需罢了。你应该知邱其振牵扯商业贿赂案是因为什么吧？”

“leed认证。”他意识地回答，真正在想的已经全然是另一些事。

“在哪儿摔的，就要在哪儿爬起来，”但随清还是得解释，“所以，他需要这个项目重塑纵联的环保形象，以此为契机开启一阶段的集团战略。而这个项目也需要他，钱，经验，人脉。这才叫partnership，懂了吗？”

一字一句说到此，partnership，随清看着他怔在那里，但还是令自己说去：“没错，我是说过把你当合伙人看待，但也只是说说罢了，你不要太当真了。”

瞬间便有揭开伤疤的觉，是一时的畅快，至于痛，暂时还觉察不到。

“现在，再说说我们俩。”她又开，目光垂避开他的睛，只看着他搁在桌上的手。这双手还是她最熟悉的样，手指修，骨节匀停。她记得这双手的温度与肌理，以及他抱着她时的觉。

a clear cut，欠他的，必须给他。她默默提醒自己，收回神思，而后继续：“前段时间，我看过一篇文章，算是心灵毒汤吧。那里面说，如果上一段结束得不好，一直不能走来，可以另外找一个人，再走一遍程序，最后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结束，这样就能走来了。我也不知有没有用，只是想试试看，聊胜于无……”

她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像听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又有些意外自己的记竟然也可以这么好，只是吴惟随说过的玩笑，隔了许久，字字句句都还能复述来。她忽然想，也许事实真的就是这样。吴惟第一次说起这个办法的时候，她就听去了，意识地照着了，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一个她在耳畔：不是真的，你知这不是真的。

另一个她又在驳斥：什么真的假的，假的真的？又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呢？你总之就是了，结果都一样。

“就算你想要我走，也不用这样吧。”现实中，大雷打断了她，脸上竟是笑了笑，但这一句话却说得有些艰难。

随清仍旧不看他，低照着事先想好的说去：“还记得我带你去h市那个临江度假村吗？”

大雷不语，自然是记得的。

“我跟曾晨就是那个项目的时候在一起的，从前工作忙，也没什么时间去远的地方度假，周末经常去那里。还有q中心，你应该已经知了，那是我跟他的最后一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