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吴惟一时没反应过来。
随清没提名字,心想吴惟应该猜得到,这个“他”只能是魏大雷。
“为什么啊?”果然,吴惟问。
“早就说了,只是几个月的事
。”随清回答。
吴惟听闻,却看着她半晌无语,许久又是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现在的状况,”随清笑说,“不适合跟人谈
。”
吴惟自然以为她指的是放不
曾晨,便还是像从前一样劝
:“你想那么多
什么?又不是要你立刻结婚生孩
白
到老。人啊,最不应该对不起的就是自己。”
随清却说:“不是因为过去的事。”
“那是什么?”吴惟不解。
“那是什么?”吴惟不解。
直到这时,她才把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统统都说了。
吴惟听得有些懵了。一年前她的
况,吴惟也是见过的,但从没朝那方面想过。
随清倒很淡然,如果不是亲
经历,她自己也不懂那是怎么回事,大概也只会劝说,想开
,别伤心。
等到吴惟缓过来一
,开始问她现在的病
和以后的治疗。随清回答得很坦率,目前症状暂时稳定,每两周复诊一次,一旦发现
绪波动,也要立刻就医。
“是不是看那
心理医生?”吴惟问。
随清笑了,觉得此刻吴惟脑中大概正
现一张贵妃榻和一块摇晃的怀表,这便是一般人印象中看心理医生的方式。
“是看
神科,”她坦然纠正,“医生说我这个阶段并不适合开始心理咨询,过分追究一个原因,反而可能增加思想负担。她建议我专心吃药,过了急
期再考虑其他辅助治疗。”
“那就只是吃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吴惟又问,简直就是要飞回来督促她康复的架势。
“倒是也有别的,”随清想了想,一个个数
去,“规律作息,
持锻炼。还有,避免复杂的人际关系。”
“什么叫复杂的人际关系?”吴惟不懂。
“比如恋
,”随清举例,而后玩笑,“但我们这
老夫老妻的不算。”
吴惟自然想到前文,有话要问,又不知
该如何开
,只觉难以置信:“……所以这段时间,都只有你一个人?”
随清没承认,也没否认。真要说是一个人也不对,其实有
多人陪着她的,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