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4/4)

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你觉得他不应该得到这个提名吗？”

大约是没想到她会反抗，丁艾倒是怔了一怔，片刻才又开： “他本来可以有更大的成就……”

“是的，可惜了。”随清低，看见丁艾垂在旁的手微微颤抖着。

许久，两人都沉默。

“你能跟我说说他的事吗？”最后，还是随清先开了。

第41章 日记

这句话让丁艾轻笑了一声，她抬看着随清，问：“你要我说什么呢？”

“你认识的他。”随清回答。

丁艾反问：“你不觉得有太晚了吗？而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随清从来不觉得这一场对话会很容易，她只是照着原本想好的说去：“不你愿不愿意，我还是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丁艾又反问，语气愈加嘲讽。

“谢谢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随清平铺直述，“让我知自己并不了解他，至少不了解他的全。”

也许正是因为她反常的冷静激怒了丁艾，丁艾看着她冷笑来，：“随清，你作为建筑师差人意，人倒是了得，什么都能自圆其说，什么事都好意思来。所以你每一次拿着他的设计站到镜前面，我都要问问你有没有想过，没有曾晨，你算什么？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还有邱其振……”

这是第一次，随清听到丁艾当着她的面承认打过那些电话，重复那些质问。奇怪的是，她没有半怒气，反倒笑了。

丁艾停来看着她，随清不想引起误会，解释：“我是笑我自己，谢谢你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丁艾冷嗤，简直觉得她疯了。

随清不介意，答：“总算让我知那几通电话不是幻觉。”

丁艾仍旧看着她，蹙眉，目光里多了一些复杂的意味。

随清低，避开那双睛，把自己就医至今的况说了一遍，简而又简。

丁艾听着，像是无动于衷，静了静才：“如果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我向你歉，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该说那些话，而且以后也不会再说了。除此之外，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必要，就这样吧。”这番话仍旧带着嘲讽，她一字一句地说完，就朝门走去。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觉得有太晚了……”随清在她后。

丁艾停了一停，手已经搁在门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