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节(2/2)

他垂眸看向周围垂涎觊觎自己的兽，角的弧度往压着。

白羽然抬起手碰了自己的脸，冰冰凉凉的，让她一清明了不少。

“我从舍弃了人的份了之后，便从未想过能与他有什么结果了。”

不仅是灵力相冲，更重要的是修的不稳定。

指尖碰到了一片血迹。

“谬赞了。”

“你笑什么……”

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恶意，言语之中满是森然的妒意和莫名的畅快。

这是无数先辈舍命逆天所得到的再惨痛不过的教训了。

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

她这么说着，话音刚落。

和正邪不两立一样，修者和凡人也不会有结果。

绥沉还是一次接到这般纯粹的气，如山一般压着人不过气来。

更别提青年并没有丝毫想法了。

“你瞧，我可没有伤她。甚至还给了她百年苟活，再仁慈不过了。”

“……既如此，那你迁怒于我阿也自不会什么结果。”

夜凉如，少年手中的朔雪比之前还要冷冽骇人。

她伸手一摸耳朵，一看。

再没了踪影。

抬眸看到白羽然眉之间诡谲的笑意。

“恕我直言，你这样了只会让他更加厌恶你。”

这就和绝云寺的无尘一样，哪怕有佛法护，却也护不住自己心的姑娘。

白羽然看着脸沉得厉害的少年，心中郁结瞬间消散了许多。

耳畔有夜风掠过。

白羽然一儿也不生气，反而心更是愉悦。

“……你这疯。”

她捂着肚肆意笑了许久，久到泪都笑来了之后，她这才停了来。

“可如果她没了灵，成了个凡人的话，这样我才心安。”

越是大的修越是容易走火，一日里少有清明的时候。

芸芸众生之中人自有命数，求只会适得其反。

哪怕顾庚是真的喜白羽然，他们也走不到最后。

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如同是带着一颗不定时炸.弹一般，稍有不甚便会受伤，甚至陨命。

“只要她还在青霄凌云一日，我便嫉妒怨愤……”

是真正杀人不眨的。

不知其中谁嘶吼了一声，之前还静观其变的兽疯狂往绥沉上扑去。

是绥沉的剑风，随风而来割破了她的耳朵。

“我无所谓。”

“但你阿却不是。”

等到绥沉再看过去的时候，白羽然的影已经如云烟一般消散在了原地。

她这般说着，神却极为冷。

想到这里绥沉的睫颤了，刚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

这是天命，是不可违的。

修走火时神智不清，杀戮心重，近乎是六亲不认。

灵天赋是命中注定的。

修和正修者的法相悖，他们的灵力互相排斥，且无法.合。

他们疯癫障时候只有杀戮才能让他们清醒，才能缓解其心的狂躁难耐。

便是，这世上能控制住了自己的几乎没有。

“反正我是，也与他没什么结果。”

风过了之后，白羽然这才后知后觉觉到一阵尖锐如刀的疼痛。

少年结了，声音喑哑，手中的朔雪剑也凝着厚厚一层霜雪。

白羽然语气奇的平静，平静到她好似真的对顾庚如何对她没有半在意。

少年近乎咬牙切齿地这么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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