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5/7)

么什么变的。叶刚来不久，我去过一次你们院里，那边据说是有什么疾病发生，上面要求加防疫，县上和镇上防疫站的人都到乡来了，他们穿着白大褂，着罩，要对所有的村舍都作一次消毒。你们那里当然也不能例外，我作为村委会的，便带着三个消毒人员去你们那里，快到时，我望见叶正在院门逗一只黑猫玩，可我们走院里时，里面却空无一人。站在院里喊，上楼去找，都没见人影。我只好叫消毒人员先作消毒，可消完毒后，仍没人现。那次防疫很严格的，上级要求每房舍消毒后需主人签字确认。幸好这时周妈买菜回来，她说杨胡他们上坟山去了，是叶在院里值班。周妈也帮着找叶，还是没人，最后只好让周妈签字，可她不识字，于是在消毒单上盖了个手印完事。来后我对一些人讲起这事时，便有人说，也许消毒剂可以让狐狸现行，所以她跑开了。

素英说到这里看了我一，像是怕得罪我似的，她又解释，我说这件事的意思是，有人说叶是狐狸，可能是由一些小事引起的。我可从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鬼呀灵呀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所以我宁愿不信。当然，对儿有怪行为我不敢轻视，所以送他去姥姥家隔一隔，让他忘记坟山，我这可不是封建迷信，连村也支持我这样，他说对有些事呀，不信的就不信，改信的还得信。

听素英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天已黑尽。我起告辞，临走时说，上次我在院门外和你儿说话，你拉起儿就走，还对儿说我是茅草鬼，现在你还这样认为吗？素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村说过了，那是你和他儿的一场误会。没事的，我要把你当鬼，今晚敢和你说这么多话吗？

我回到住时，院门已关上了。面对闭院门我到意外，天刚黑不久，不该这样早就关门了。我擂响院门，并且喊叫，这才听见周妈咳嗽了几声后过来开门。我问，这么早关门，怎么回事？周妈说，是叶叫关上的。

原来，天刚黑的时候，一个汉跌跌撞撞地走了来，走到院里时就大叫，老婆，我回来了！周妈走过去问，你找谁呀？那人却对着周妈说，你是谁？怎么敢跑到我家里来。这时，周妈闻到了那人的满酒气，同时认让正是这附近的一个村民，周妈便吼他，你见鬼了！这里是墓园理，坟山的，你家在这里吗？那人一听，酒醉立即醒了大半，看了一周围，便往外跑了。叶在楼上听见动静后，就让周妈将院门关了。

我松了一气，因为这关上院门不是针对我的。刚才喊门时我曾有些疑虑，担心是叶发现了我的行踪，因而用关门来警告我的。

上楼后，我直奔阁楼而去。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想好的计划。据我这几天的工作，对叶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更大了。关于梅的生死，关于调查素英，关于她在院门逗猫又突然消失，等等，我必须再对她一次正面的火力侦察，争取一举突破一两件事，这样，发现事真相的缺就打开了。

我敲响了叶的房门。我说是我，她在屋里说，有事吗？我说来看看你的病好了没有。她仍然隔着门说，好了，谢谢关照。这句话说得很客气，可我听后心里发凉，因为她说话的声调是冷冰冰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这样对我说话。我愣了一，继续着说，你开门呀，我们聊聊天好吗？屋里的声音更冷了，没什么可聊了，你回屋里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