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4)

在鬼的故事中，鬼被人算计，最后死于非命。鬼，也会死吗？答案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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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人与白衣人各喝了两杯酒，将纸杯收怀中，起告辞。白衣人对李重说：“您病好后不要轻易饮酒，否则祸将上。”说罢，他们在李重的注视向大门直直走去，影越来越淡，最后完全消失了。

李重的病很快就好了，但他还是忘记了白衣人的告诫，畅饮如初。那年他被贬为杭州司。

就在这时候，边有名士兵给他了个主意：“何不用抛石车把城上那个家伙掉？”

李同捷见此城难保，乃生一计，叫一能言者，坐在城的战棚中，对城的王智兴大骂，骂了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记载：“军吏耻之，智兴蒙衣掩耳，不忍闻。”由此可见，骂的话是非常难听和令人生气的。面对辱骂，王智兴一时没什么办法，非常郁闷。

从那以后，安、洛两京的朝臣都知冯渐有神术，其中“安中人率以‘渐’字题其门者，盖用此也”。认为把“渐”字写在门上，能驱邪避鬼，作用相当于钟馗。后来，慢慢写成了“聻”。中唐杜佑在《通典》中对“聻”的解释是：“司刀鬼名。渐耳，一名沧耳。”可见，他更倾向于段成式的说法。

鬼生活在曹地府中，那么聻呢？

现在的问题是：鬼死后，又叫什么？关于这一，段成式在《酉杂俎》中有特别说明：“时俗于门上画虎，书‘聻’字，谓府鬼神之名，可以消疟疠。”这说法，“聻”是冥界之神。

到了唐文宗大和元年（公元827年），朝廷为消除此患，调李同捷为兖海节度使，伺机收拾。但同捷拒绝任命。夏后，朝廷有所行动，以武宁节度使王智兴为主帅，领军三万攻击李同捷。

王智兴是当时第一名将，此次攻叛军是他主动向朝廷提的。朝廷呢，当然很愉快地批准了，因为在当时这样的况不多见。

但是，大门从未被打开过。

在棣州合战中，双方拼得很激烈，城上飞箭如雨，雷石如雹；城士兵衔刀疾，攀爬云梯，向城楼冲锋。

遍观唐代的志怪笔记，会发现：绝大多数的故事背景都在中晚唐，也就是“安史之”以后到“黄巢兵起”之前这段时间，即唐代宗到唐懿宗时代，这一百多年的“百鬼夜行”造就了中晚唐诡谲的时代氛围。

李重细看，竟是纸杯。

在士兵作，一块石猛然抛，飞向城楼，那个正在谩骂的敌军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已被击中，一栽城楼。

“安史之”后，唐朝藩镇割据的中期。

大和二年（公元828年），王智兴率军攻至棣州（今山东惠民）。

如果看过《唐朝诡事录》第一，那么就会记得在里面有个整日昏暗似傍晚的鸦鸣国。聻，着统一的制服般的黑袍，每日在那里低打扫乌鸦落来的羽。

“抛石车？”王智兴大喜，，“若击中，必有重赏！”

但《宣室志》另有解释：唐朝时，有山西人冯渐隐于伊之上；当时，又有一李姓士，以“尤善视鬼”著称，大臣们“皆慕其能”。后来，李士在跟一位重臣的信中提到冯渐，所谓“当今制鬼，无过渐耳”。意思是，大家都说我能制鬼，但最厉害的还是冯渐。

唐沧景节度李同捷叛，王智兴帅徐泗兵讨于棣州。时同捷遣一能言者，披短褐，坐于城上战棚骂智兴，军吏耻之，智兴蒙衣掩耳，不

抛石车，古代攻城时最常用的武。唐时抛石车分大型和小型两，大型抛石车需要上百人作，每次抛的石块多且重，目标是城上的士兵；小型的大约十几人作，一般攻击目标比较明确，多为城上敌军首领。

李亢在《独异志》中的记载颇现场，可谓最真实的唐人作战场面：

但不“聻”是人间驱鬼专家，还是冥界的神，有一是肯定的：鬼怕聻。从“人怕鬼”的角度去理解，那么“鬼怕聻”似乎说明，聻确为鬼死之，因此段成式的说法更有意思。

战中，棣州有三座城门被攻城士兵焚毁。

作为地方军政首脑，一些地区的节度使拥兵自重，对抗朝廷，成为时局最显著的标志。比如，本故事中的李同捷之变即发生在这一时期。

李同捷是横海节度使李全略之，全略于唐敬宗宝历二年（公元826年）死去，同捷跟那个时代的地方大员之一样，越过朝廷，擅自接班，自己任命自己为节度使。

穿越时光隧的兵

王智兴的士兵呼雀跃，攻城更急，遂攻此城。

别从怀里掏一只银白的酒杯，倒上酒后那杯摇晃不定。

本故事中被推来的抛石车当为小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