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4)

鉴禅师说：“我居住于雁山灵岩寺西堂，后游安，至今十年，与你相遇

朱敖受招，去见李舒，行至少姨庙。少姨庙，即大禹第二任妻之庙。在庙前，朱敖见一着绿袍的女，容貌甚。朱敖以为是谁家的婢女，惊异于她为什么夏天穿棉衣。朱敖在上相问，女笑而不答，疾步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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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一连持续了多日，直到朱敖形容枯槁，才将自己每夜所之梦告诉李舒。

找了一圈，朱敖回到正堂，一扭，见旁边墙上有组画，画中有一人正是他所见的绿袍女。朱敖凝望良久，似乎觉得那女一直在对自己微笑，但用手摸上去，那确实是画中人。

宪宗元和初年发生的另一件事，跟簪的故事有类似。当时，有一个叫冯生的因事被免职，闲居安。一自称叫鉴的老僧前来造访，称自己与冯生同姓，结为友，一来二去，就成了忘年。年底，新任命来了，调冯生到东越县尉。这时候，鉴禅师又来了。他背着书篓，跟冯生告别。

当年秋，房建游至南海郡。南海郡，唐时首府即今日广东番禺。

幻影迷踪

朱敖好奇，了，庙中，但不见女。

朱敖吴郡豪门，有背景，颇才华，唐代宗年间任御史一职。此前，他还过杭州刺史的别驾。最初，他在河南少室山隐居。玄宗天宝初年的一个夏天，宰相李之孙、时任翟县县尉的李舒，过中岳寺院，闻朱敖隐居于此，故而相招。

房建得簪，很兴，与士别于歧路。

李舒听后大惊，请来自己的朋友士吴筠，吴士作了一符，为朱敖辟邪，但没起什么作用。随后，吴士又设坛，以术擒朱敖梦中的绿袍女，但仍不用。李舒想一办法，叫朱敖夜宿于另一位士程谷神的房间。程修行，法纯正，此夜绿袍女果然没在梦中现。

安各观，最后将目标锁定东明观，但那个大胆的士已跑了。

唐朝有个人名叫房建，游南岳衡山，遇见一位士，其人风骨明秀，颇有仙风。二人在路上谈，士所叙上清、蓬莱、方丈等仙境的灵异之事，一如亲经历。十多天后，房建要去南海郡。士闻之，说：“十年前，我曾客居南海开元观，当时有叫李侯的，他是南海的护军将军，曾送我一支玉簪，现在我把这支簪送给你，望你好生保。”说罢，取簪。

这里有座开元观吗？房建真的来了。这一天，他在观里闲逛，无意间看到观北轩有两块砖，上面雕刻有两位仙人，其中一个似乎很面熟，再观其冠，只有发髻，没有簪。

杭州别驾朱敖旧隐河南之少室山，天宝初，翟县尉李舒在岳寺，使骑招敖。乘便骋，从者在后，稍行至少姨庙。时盛暑，见绿袍女，年十五六，姿甚丽，敖意是人家臧获，亦讶其暑月挟纩，驰问之，女笑而不言，走庙中。敖亦，不见有人，遂上观画，见绿袍女，乃途中睹者也。叹息久之，至寺说其事，舒等尤所叹异。尔夕既寐，梦女至。把被欣悦，气越泆，累夕如此。嵩岳士吴筠，为书一符辟之，不可。又吴以术制之，亦不可。他日，宿程士房。程于法清净，神乃不至。敖后于河南府应举，与渭南县令陈察微往诣士程谷神。为设薯药，不托莲，鲜胡麻馔，留连笑语，日暮方回。去少室五里所，忽嵩黑云腾踊，中掣火电，须臾晻昧，骤雨如泻，敖与察微、从者一人伏枥林，旁抵壑。久之，有异光，与日月殊状，忽于光中遍是松林，见天女数人持一舞筵，周竟数里，施为松林上，有天女数十人状如天仙，对舞筵上，兼有诸神若观世音。终其两舞，如半日许。曲终，有数人状如俳优，卷筵回去，便天地昧黑，复不见人。敖等夤缘夜半，方至舍耳。（《广异记》）

冯生问他去哪儿。

画上的人脱而，走了朱敖的梦里。这样的故事在唐朝还发生过两次，被记载于《宣室志》中。

朱敖到了中岳寺，见到李舒。闲聊时，朱敖把自己在少姨庙遇怪的事告诉李舒，后者颇为好奇。当天晚上，朱敖宿于中岳寺，梦到了那绿袍女。朱敖抓着被，欣喜异常，在梦中与该女云雨一番。

第二天，他到神恍惚，似乎是气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