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4/4)

叶静能说：“你们跟我山，那虽附于女，但其真形潜藏在翟山的湖中。”

大家来到翟山的一大湖，叶静能在岸边作法，不久后，湖中慢慢浮那个天的颅，竟有三间屋大。

只说叶静能回到安，玄宗立刻召见了他，见面便迫不及待地问他：“法师！张果无所不知，如此奇异，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叶静能答：“我确实知他的底细，但由于他法厚，若说他的来历，我必然当场死去。”

玄宗：“张果如此厉害？”

叶静能：“但也有办法保我不死。”

玄宗：“什么办法？”

叶静能：“若陛摘去皇冠、脱去龙靴以救臣，我就能复活。”

玄宗当然答应了。

于是，叶静能缓缓地说：“张果，他本是上古时期，混沌初开之际的一只白蝙蝠！”话音刚落，叶即七窍血，倒于地上。

玄宗朝，有张果先生者，不知岁数，于邢州。帝迎于，礼敬甚。问，无不知者。一旦，有士叶静能，亦多知解，玄宗问：“果老何人？”静能答曰：“臣即知之。然臣言讫即死，臣不敢言。若陛免冠跣足敕臣，臣即能活。”帝许之。静能曰：“此混沌初分白蝙蝠。”言讫，七窍血，偃仆于地。玄宗遽往，果老徐曰：“此小儿多过，不谪之，败天地间事耳。”帝哀恳久之，果老以噀其面，复生。其后果老辞归邢州所隐之，俄然不知所往。（《独异志》）

虽有前言，但玄宗还是大惊，慌忙摘去皇冠、脱去龙靴，跑去见张果，将罪责揽到自己上。张果冷笑：“陛，叶静能这个小儿，不知好歹，祸从，安能不死！若不惩责，自会败坏天地间之事。”

玄宗苦苦哀求，希望张果开恩，给叶静能一个机会。

张果看到皇帝的样，不好驳了他的面，便答应了。张果来到叶跟前，用清面，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叶静能睁开，从地上站起来，复活了。

但是，玄宗对张果的年岁还是有些怀疑：他真的有那么大岁数吗？

这一天，玄宗去咸打猎，捕获了一鹿。张果见此鹿后，慨地说：“此仙鹿也！已满千岁。昔日汉武元狩五年打猎于上林苑，当时我侍奉左右，曾捕获此鹿，又给放了。”

玄宗大惊：“天之大，有鹿甚多，时代变迁，王朝更迭，先生如何知这鹿是当时您为汉武帝随从时捕获的呢？”意思是说，您真的曾生活在汉朝吗？

张果笑：“陛不信？武帝放鹿时，在其左角拴了个铜牌，可以一看。”

一检查，果然如张果所说，玄宗急着又问了一句：“元狩五年是何甲？到现在已经有多少年了？”

张果答：“该岁是癸亥年，那一年武帝开凿了昆明池，到现在已八百五十二年。”

在这里放个曲。上面讲到玄宗捕获汉武帝时的鹿，类似传说还有一个，见于薛用弱《集异记》。记载中，天宝十三年（公元754年）重日，玄宗狩猎沙苑，云间有孤鹤飞翔，皇帝亲之，鹤带箭而坠，但就再快落地时，突然又“歘然矫翼首于西南，众极目久之，不见”。也就是说，又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