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4)

这就是凡人与龙女的传奇。

先前护庙的士兵回来后，其中一士兵

那人说：“人仙路殊，有隔，莫用烛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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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我不知，那时候你是否已喜上我了？但后来，在龙，你为什么又拒绝了我叔父的提亲？时过境迁，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吗？”

在唐时，龙女作为怪的一，大量涌志怪。柳毅与小龙女的故事是最有代表的一篇，影响也是最大的，故而有无名氏续集，但续集中没有没继续讲述二人以后的生活，而是谈到其后代，一个叫九娘的小小龙女。

到了唐僖宗年间，泾州刺史周宝在梦幻中奇遇九娘，后者向其倾诉：“我本为龙女，外祖父乃是龙王。我嫁给一龙王之，但他暴，遭了天谴，除我脱外，满门族灭。后来，我拒绝父母为我安排的新的婚事，辗转独居于泾州东湖，却遭西潭灵怪朝那的胁迫，屡屡我成亲。我不从，虽接战，却不敌，故而想向您借兵。”

九娘解释：“我确实是龙女，跟天湖海中的龙王，都多少沾亲带故，但若借族大军，必杀得天昏地暗，此百姓与良田难保。当年，我家亲戚钱塘君为我母报仇，使泾州化为齑粉。况且，我前夫罪犯天条，我也是待罪之人，不便大张旗鼓。”

周宝想了想，叫拿来名册，从中找以往战死士兵的名单，共计步骑兵一千五百人，领的是都虞侯孟远。随后，登坛焚香，发牒至东湖庙。

后来，两个人辗转回到湖南，拜见龙王，皆大喜。

周宝迟疑：“你既是灵，为什么向凡人借兵？”

话说到这儿，小龙女已经是泪迷蒙。

柳毅拿仙丹五十粒赠予薛嘏：“每服一粒，可增寿一年。吃完后，再来找我，到那时，就不必再在人间受苦了。我们兄弟，也就不会再分开了。”

那人继续说：“我是九娘的仆人，您虽发兵千人，但由于我们所在的两界不同，所以九娘并不能指挥他们，周大人可以再仔细思量一，看看怎么办。”

说的是这样一个故事……泾州东有一树掩映的湖，里面有一叫九娘的龙纹灵怪没。乡民在湖边建庙，求其保佑风调雨顺。泾州西，亦有一潭，有潭神叫朝那。朝那经常扰九娘。

薛嘏上山，峰峦苍翠，楼阁隐现，一如仙境。柳毅现，拉着薛嘏的手，叹：“我们分别没多时间，但你都已经有了白发！”

宴饮后，兄弟拱手而别。

这样一说，周宝才答应。转天，周宝发兵千人到东湖庙外护卫。

柳毅听后，泪盈眶，说：“旷野相遇，我更多的是为你的凄惨遭遇而抱打不平，虽然心有慕，但亦努力克制。之所以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对我避而不见，只是信之言。至于拒绝钱塘君的婚，是因为在当时的境，激起了心的反和愤怒，因为最初搭救你为的是个‘义’字，如何能娶你而去？但别离时，我再次看到你，心里已开始后悔。”

从那以后，再没有他的消息。而这个柳毅娶龙女成仙的故事，是薛嘏讲给别人听的。听众中，有陇西人李朝威。他默默地把故事记录了来。将近五十年后，人间也没有了薛嘏的消息。

关于柳毅的传说，到此结束了。

七天后的凌晨，天还没亮，周宝发现帐前垂手站立一人。周呼其人，不应答，便上蜡烛。

再后来，夫妻移居南海，过着逍遥的日。到玄宗即位，求各地修之人传授仙术，为了避免被扰，柳毅携妻重返。

薛嘏笑：“兄为仙，我为人，如何比？”

薛嘏大喜。

开元末年，柳毅的表弟薛嘏被贬南方，乘船过，远望一座大山现于碧波，很快山后飞来一船，船上人问：“是薛嘏吗？柳公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