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5)

恕，你如果没有证据，我会上诉到市委、公安，为自己讨回公。”

沈恕说：“随便你怎样。我们确定嫌疑人后，一步就是找他的作案证据，尤其是凶和他作案时穿的衣服。

“凶已经确定，是一把菜刀，但是却不在现场，凶手应该是把它抛在了外面。而且凶手没在现场留任何痕迹，现在是盛夏时节，他在杀人时，如果遇到反抗，很有可能在死者上留发、屑，甚至被死者抓血痕，但是现场完全没有这些证。我们认为他在作案时穿了整的保护服，比如不会脱落纤维的衣服、帽和手。这些衣上不可避免地会溅上血迹，所以凶手不会把它们带到机场，由于他的时间很张，有很大可能把作案时的衣和凶一起抛掉。”

沈恕接着说：“这起案的症结就在于寻找这些证，耗费了很多时间。经过调查，嫌犯的财产绝大分在国外，楚原市只有他自己居住的一房，所以排除了他把证藏在其他的空房里的可能。此外，他的格非常谨慎，不会把罪证托付给别人保。而如果随意把这些引人注目的东西丢到垃圾箱，难免被人发现。他在仓促中更找不到安全的地方把这些证据焚毁。”

沈恕显得非常镇定，继续说：“在偌大的一个楚原市，要找这几件被人心隐藏的品，难度之大，可想而知。我们站在嫌犯的立场，设计了整个作案过程。首先，作为凶的菜刀不可能从国外带来，只能是飞机后在某个地方取得，当时是夜，无可买，哪里是取菜刀的即安全又便捷的最佳地呢？我和老、可欣研究后，想到一个地方，就是机场的寄存。嫌犯飞机后，直接到寄存取作案工，无疑是最好的安排。我们带着嫌犯的照片，找到当晚机场寄存的值班人员，经他辨认，嫌犯当时确曾在寄存取过一个包裹，而这个包裹是他本人在飞韩国前寄存的。”

富啧啧连声。坐在朱家襄左右座位上的刑侦局局王大海和政治主任孙永涛有些坐立不安，想站起来落荒而逃，却拉不面，心里又怕得厉害，两人同时颠着双，额上都浸了汗。

朱家襄也满脸着油汗。

沈恕说：“至此，我们已经基本确定，这个人就是凶手，但是，这些都不是实质证据，还是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只能继续寻找证。我们曾想到过，凶手作案后，可能仍把凶等证寄存起来，等他从国外回来后从容不迫地理。但是查遍了机场、车站的寄存，当晚并没有这样的人来寄存包裹。

“在排除可能之后，湮灭证据的最后一个、也是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把它们沉到里。经过足够的时间以后，这些证即使重见天日，上面的痕迹也已经被洗去，不再有证价值。楚原市周边有护城河、南运河和渤海这三域，从案发现场到最近的域，也就是护城河，需要十五分钟车程，而到南运河和渤海需要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凶手要赶飞机，没有足够的时间到另外两个域，最大可能是把凶投到了护城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