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5/6)

滔不绝地讲述他在各地旅行时所遇到的趣事。他是个富有演说能力又不拘一格的人，绘声绘的讲述很有趣味，令人不由得不连连捧腹。狸猫这些年跟着我也到过不少地方，两人一唱一和，一时就连愁眉不展的原夫人也了些许笑意。餐桌上闹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夜十，直到家川岛皱着眉上前小声提醒，原先生才惊觉这顿饭吃得实在是久了一。

“已经这时候了么？抱歉抱歉，瞧我这才稍微上了年纪，就开始变得像老一样喜絮叨了。”原先生回望了望钟，自嘲似的摸了摸脑袋，“各位老师还需要些什么？是否准备回房休息了？”

“不必。”一直沉默不语的元空此时却开了，“承蒙施主款待，现在理当是我们倾力报答之时——贫僧想留看看施主所说的‘灵异’是怎么一回事。”

此话一，餐厅的气氛立时急转直。原夫妇的表重又垮了来，川岛不自觉地了嘴角，清江裕正想打呵欠，闻言手停在嘴边，怨怼地瞪了元空一。我懒得再和她起无谓的冲突，在桌踢了勘五郎一脚，让他替我发言。

“这主意不错，我也参加！”狸猫会意，嗓门故意，现跃跃试的表，“人多不怕鬼作怪，况且我们也可以边聊边等嘛！”

“……呵呵，说的也是，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希望今晚能把这些怪事统统解开吧。”原先生的神看起来放松了一些，起微微一躬，“那就拜托各位老师了！”

“真没办法，我习惯午夜到四间必须睡个容觉的……不过我会赶在幽灵作怪前起来的，原先生不用担心。”清江裕手持一枚镶有钻的小梳妆镜照个不停，她确实有比较明显的睑垂现象，不过应该跟睡眠时间没有关系。

提议乎意料地获得了一致通过，就连看起来有些胆怯的原夫人和川岛也同意留来，一起看个究竟。大约是压抑得太久的缘故，他们脸上有一既兴奋又动摇的表，就仿佛是故意突破禁忌的顽劣孩，明知期许的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忍不住想一释心中的困惑与不安。

仗着人多势众，一行人转客厅继续聊天。虽然客厅亮着灯，但西半边的三个金鱼缸看起来仍是有些突兀。原先生和勘五郎不得不尽力使得谈话不至于中断，话题从旅行中的艳遇一路延伸到日本金鱼的培育历史。期间清江实在耐不住无聊，于凌晨2左右先回房休息了。

此后众人依旧围绕在客厅里谈天说地，大家除了恭以外都没有时间地单独离开。说到挚的金鱼养，原先生忽然来了兴致，开始眉飞舞：“说到日本的金鱼，从大阪府自大明引的‘绯鲋’算起，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从最初的单尾以及黯淡的颜，到江时华丽的‘兰寿’、‘江锦’、‘京锦’，无一不浸透了饲养家们赤诚的心血……说到名贵品的培育，真不是件能朝令夕就的事，得经过仔细的筛选、对、育……新的品需要不断杂稳固，已有的品也要用心培育才能现品相优秀的成鱼……啊，说得有些渴了，川岛，去泡些咖啡来吧。”

家闻言退了去，很快端着咖啡壶和托盘回到客厅中，为客人们一一沏上温的咖啡后便又转去准备夜宵。原先生越聊越兴奋，和勘五郎一搭一档说个没完，丝毫不见倦意。瞅着时间一一滴过去，但客厅一切如常。正当我和元空都以为能度过一个无聊但平静的夜晚时，房的所有灯光忽然闪烁了一，尽都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