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5/7)

能是‘姑获鸟’。”我伸手掏便签，在纸上写了“姑获鸟”三个汉字，“如案所指，是能够化为人类女，掳走孩童和生魂的妖。”

“妖？”小林先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四里也响起了惊诧的非议声。

“是的，是一原产于中国的妖，在那里又被称为‘衣女’，相传是未嫁生便夭亡的少女魂所化。”自动忽略掉习以为常的质疑声，我将所知及推断和盘托，“由于自己不能够生育孩，所以姑获鸟会假装人类母亲的声音，来诱骗拐走人类的小孩。并且在手之前，它们会用血在看中孩的房屋上留印记，据说被姑获鸟血所染的屋，夜里必会有小孩丢失或者成人死亡……这些特征都与本案中的犯人描述相吻合。”

“哈哈哈！也就是说，你认为绑架了四个孩的犯人是从中国飞来的人鸟吗？”未及说完，捺已久的本便爆笑着打断了我的发言，“之前听说你发现了房屋外遗留的血迹这一犯罪签名，我对你的见解还颇为期待了一，结果搞了半天还是在听小孩讲童话故事嘛？”

“不要把世界框定在狭隘的认知里面，那些是真实存在过的生！”虽然明知是徒劳，但我依然面不改地持反驳——近几年回到人间时总有这样的：人类正在变得越来越自大傲慢，不让狸猫在他们面前现原形，就不会相信这个世上还有超乎他们想象的存在。

“如果事能够这么解释的话，那一切都变得太轻松了，天真的小。”本眯着那对惹人生厌的狐狸继续打压着我的理论，“警察抓不到的连环罪犯，只要说一句‘那一定是妖所为’就可以结案；莫名消失的财也只需想着‘大概是被妖藏起来了’就可以放弃寻找……作为荒诞小说家什么的，你或许很有天分，但把犯罪和神话故事混为一谈就太离谱了，灵媒师小。”

“……那么，你对这桩案件又有何见解？”无意于在无法当众证明的话题上有过多纠缠，我平静反诘，“您认为带走沙耶小和其他三名孩的，会是什么样的犯人呢？”

“目前还无法列的嫌犯名单，但我至少不会说‘犯人是妖’这样不负责任的论断。”本看来尚无绪，但仍旧摆名侦探衔满溢的自信和优越，“不过既然已经得到了血迹这一共同线索，相信在样本被送化验后，很快就可以得到可靠的结果。”

“呵呵，希望如此，倘若‘这一只’是个有耐心的淑女的话。”我抬扫一在座的各位家，郑重提醒，“您好像忘了一件事，目前距离孩们的失踪时间，已经超过40小时了吧。”

“科学的论证需要时间！”本昂着，语气轻蔑。

“那么，在科学尚无法给我们答复之前，就请各位再听我讲一段神话故事吧。”我歪一笑，将双手笼在袖中暗暗结印，以召唤潜伏在这座屋附近的遗留邪念，“刚才说过了，姑获鸟本不会养育孩，所以即便是带走了人类的小孩尝试抚养，也绝对持不了很久。因而姑获鸟只能在‘拐走别人的孩’这一行为上不断重复，才能验到为母亲的觉。现在距离孩们的失踪时间还没超过黄金72小时，但拖得越久可就越不好说……如果这一只的目标只是孩，那么就必须在他们力耗尽前找到‘鸟’的所在；而倘若不是，我们就要好准备，接受‘它’所提的，用孩来换‘真正愿望’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