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7)

“慢着，别走电梯！从安全通上去！”虽然大厦的主要电源已经关闭，但位于中的观光电梯还是于运行状态。于安全考虑，我言提醒。小林先生回看了我一，闷哼一声带着手转向了另一侧的安全通。我看了看手中屏幕黯淡的手机，招呼了勘五郎一声，正待离开时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回盯住了那个碎裂的塑料模特。

“我的父亲是个无趣的男人，完全不了解我的想法。”当字幕消失时，显示屏中现的是沙耶的影。她的样看起来并不像是被绑架，相反，尽是些仿佛是便利店和街监控探中无意拍摄到的，轻松单调的生活画面。与此同时，音响中也不断播放沙耶的声音，宛如朗诵一般，从这些古怪的机组合中淌来的的确是沙耶的青记录，“从我自打有记忆开始，他就从没有带我去过迪斯尼乐园或者三丽鸥，就连举家游的次数都少得可怜。他与我的最多的容，便是我有没有听话，学校里的表现如何，钢琴考试的曲目练习得怎么样之类……真是的，明明自己只是个氓，却希望女儿成为德才兼备的大家闺秀，为什么偏偏让我遇上这样顽固又不通理的父亲？”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获知了父亲的谋：在我十五岁的生日宴会上，一向极少过问我生活的父亲忽然大张旗鼓地替我办了生日宴会！虽然有乐队和五层糕的生日觉的确很，假如没有后来那些讨厌的家伙们的现，或许我会激父亲……他带来了他邀请的宾客们：xx会社的董事及其东大就读的儿；xx财团的年轻继承人；xx市议员的和xx厅的年轻……我一明白了父亲的用意，他过去的都是要把我打造成最好的商品，然后叫卖售，以换取他生意上更大的方便！”

实在想不起是哪里了问题，我摇了摇，将拾获的手机衣袋，追上了众人的脚步。中地板上那残破的人偶一直盘桓在脑海中，我知自己一定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未曾想到会招致如此惨烈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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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不、不是这样的……”面对女儿的独白，小林先生站在原地，脸孔逐渐失去血。显示中的画面一转，调继而变得幽暗而暧昧：画面中的沙耶穿着暴坐在酒吧柜台边，正在和边的几个年轻男眉目传。

显示屏中的画面越来越靡混，画面中的沙耶或坐或躺，在不同男人的怀抱里脱衣解带，主动献。看着女儿那熟悉的脸孔在起伏中息，小林先生彻底崩溃了！他举起手中的猎刀朝屏幕砍去，边挥

四楼是吗？我一定要把这可恶的家伙揪来，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我决定报复父亲，用他意想不到的方式：我不再去上钢琴课，老师很好打发，多些钱即可，她也乐得不用再指导我这个缺乏天赋的资差生。我跟着朋友去酒吧、去歌厅，去应援公司作了登记……那些大叔们和我父亲一样无聊，不过看他们除面原形毕的样却很有趣；偶尔也会遇到年轻又帅的哥哥们……啊啊，男人们都是这样，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最真实。呐，父亲，如果被你知我的这副样，你会是什么表呢？你的女儿是个应援女啊！你找来的那些英弟，他们再不可能会价来买走她，你的愿望就要破产了不是吗，父亲……”

小林先生在愤怒的支一鼓作气地冲上四楼，挥舞着手中的猎刀，甫一踏上楼板便一刀挥断了一个柜台前的纸质招牌。面对戾气狂溢的组，们也不敢贸然近，只得远远地跟在后面，听着小林先生一边踢倒碍事的广告牌一边咆哮：“混账东西！给我来！”

“啧，又是这无聊的恶作剧！”小林先生正准备上前关掉音响，可接来显示屏上现的容却让他停了动作——字幕背景是沙耶的一张艺术照，其的字幕则是“父亲不知的我的日记”。

再寻常不过的服装展示，糙的假发和妆容，如今连都已碎裂，上的手制服显得稽又狼狈……可是，记忆中的确有什么被狠狠砸中了，只是时间久远，如沙海寻金，只是光芒一现后便又不见了踪影。

六

我们一行人保持着三三两两的队形亦步亦趋地跟着小林先生，在各个冰冷的电产品柜台之间梭巡。四楼是数码商品专区，整个楼面被中一分为二，分为东半边的品牌专柜和西半边的服务区。从我们所到达的东区前往西面，就必须穿过位于中的验活动区。这里白天似乎举行过什么宣传活动，活动区中央用了三十七台大小不一的电显示屏围成了一个小型舞台。当我们走过中时，舞台周围的灯忽然全亮了起来，环绕在周围的音响设备也传震耳聋的乐劲曲。所有的显示屏都齐刷刷亮了起来，以俏可的字不断动着“特别大放送”的字幕。

“喂，怎么了？”勘五郎跑了几步，回看我，“快，他们已经上楼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