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4/4)

你要招聘我工作吗？”

“你的眠术只学到了一，还不够资格为我工作，”启明毫不谦虚地回答，“当然，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指你一。”

他大剌剌的语气与年龄颇不相称，也让钱宁慧殊无好，只是考虑到欠了他一个天大人，不得不捺应付：“谢谢你，不过我已经有老师了。”

“你说的是庚吗？”启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引得咖啡馆里那对侣侧目望了过来。“过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他朝钱宁慧招了招手，将她引到自己先前坐的角落里去，又给她了杯卡布其诺咖啡，看样是打算和钱宁慧谈了。

“我发现你很怕见光。”大中午的坐在光线暗的咖啡桌旁，钱宁慧不无双关地讽刺了一这个把自己骗来的墨镜少年。

“我只是不愿意引起别人的注意。”启明说着，将墨镜摘，看了钱宁慧一。

一就足够了。

钱宁慧忽然想起当日这个少年将自己从车前撞开后，也曾经远远地朝自己摘墨镜。那时离得太远，除了受到对方烈的神外，无法看清更多。此刻，他们之间只隔着一个小小的咖啡桌，钱宁慧能够察觉他睛的特异之——启明的球，比常人的要往外凸一些，虽然没有金鱼那么夸张，甚至也并不影响他清秀的面容，但总会让人觉得异样，忍不住想要多瞧上几，怪不得他即使在室也着墨镜。

“我的睛，能看穿你的心思。”启明重新上墨镜，抿了一咖啡。

“什么意思？”钱宁慧猜不透这个自负的少年拐弯抹角把自己约来，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要再救你一次，”启明说完这句话，在边竖起一手指，示意钱宁慧安静地听自己说完，“当然，我救你除了不忍伤及无辜之外，还有一个目的是拆穿庚的谋——因为他是我的敌人。”

“庚能有什么谋？”钱宁慧的脸沉了来。既然启明自称是庚的敌人，那谁能保证他不是在挑拨离间？

“你还信任他的嘛。或者说，他的眠术很成功，让你潜意识里对他无条件信任。”启明似乎早已料到钱宁慧的反应，不慌不忙地笑了。

“他没有对我眠。”钱宁慧定地回答，然而她握住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为了加自己对庚的信心，钱宁慧一推椅就想站起来：“如果你只想告诉我这些，那么我先走了。”

“就那么急着证明自己的愚蠢吗？”启明微微仰起脸，漫不经心地笑，“你有没有想过，成百上千人参加了死亡瓶心理实验，庚却能实时掌握他们的自杀信息，他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同时监控那么多人？”

“是伊玛告诉他的……”钱宁慧说到这里猛地省悟到自己的轻率，就算是伊玛、甚至整个北京大学心理系也不可能有这个能力。可是，庚说用手机查询数据库就能获悉最新的自杀信息，甚至仅仅发生在几小时之前……这个明显的疑，当初自己心烦意无暇顾及，如今一旦被启明到，立刻就像一个早已存在的泡沫一样砰地炸裂开来。“你怎么会知心理实验的事？”为了掩饰自己的慌，钱宁慧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