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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气怎么不去看看二嫂？”云荞趁势提起了这件事。

云荞在一旁听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缓步去往后园的时候，云凝房里的丫鬟来禀：“大小从早间到现在都没吃没喝，摔了很多东西，还动辄打骂婢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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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筝挑眉，“我就是那么小气的人？”

那丫鬟又是喜又是激，走的时候满脸喜。

云筝小时候特别彪悍，五六岁的时候没少为云笛，把人打得鼻青脸。应该是十岁之后，除了习武时与三叔比试手，再不曾动过手，总是优雅温和的大家闺秀模样。甚至于，这些年他都没再看到她脸上现怒容，被人怎样挑衅刁难，她都是云淡风轻的样。

云凝被得厉害，琴棋书画歌舞女红样样通，独独不知如何为人世，总是火就着，动辄与人吵闹，闹不过了就摔东西或是哭哭啼啼。

“姑姑！”唯扬小跑着过来，手里拿着两朵不知名的小，“给你。”

云筝让丫鬟带唯扬去别玩，沉了片刻才：“摔的东西给她记到账上，从月例里面扣来。她不吃东西就别给她送饭菜。被她打了的人，我等会儿让紫菀过去，每人赏一两银。”又和颜悦地叮嘱那丫鬟，“你们小心些，大小要是手上没个轻重，就避去。她闹得太厉害，只让使的婆把她绑了，扔到佛堂反省去。”

连他们都恼上，不好意思过来。”

“走啊。”云荞说起正着手的事，心绪明朗起来，“你去看看地方选的怎样。”一面走，一面抬手摸了摸唯扬的。小家伙上有一颗红豆大小的红痣，他和云筝等人总是忍不住摸一摸。如今那颗红痣被密的发掩盖，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找到。

唯扬则搂着云筝的脖，“姑姑，明天去吗？”

“行，明天给你带回来。”云筝每次门，都会给唯扬带回一些有名的风味小吃。唯扬说的这两样，府里也能，却不如外面铺的味。

“去。”云筝笑，“小馋猫，你又想吃什么了？”

唯扬认真地想了想，“想吃供，嗯……还有荷酥。”

云筝咳了一声，“我把二婶母女俩禁足了，这时候去看望二嫂，她以后的日就更不好过了。二婶拿我没辙，拿二嫂撒气的法可多的是。”

云荞听了，想了想，真正啼笑皆非起来，“也是。唉，祖父要是还在就好了，他老人家总能劝着祖母提二婶几句。”

唯扬的小脸儿笑成了一朵。

“谁说不是呢。”

“真乖！”云筝接过朵，笑着把他抱起来，“走，跟姑姑去后园。”又招呼云荞，“听说开始搭戏台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