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2/2)

“我给你看看？”

玩得无聊了，又蔫来，抱着他，用细的嗓音撒着，“别了，我们去睡觉吧。”

李平川从没这么想，他享受这些平凡却又温馨的过程，比如早吃饭喜用大碗，吃得不少，比如她有时候睡觉还说梦话，喜动。

她拖得更严重。

她脑袋绒绒的，整个钻来，得他心难安。

李平川转过将她抱来，“怎么了？”

早学着他刚才的语气，“等一等嘛，很凉——”

才要起，早又捂住耳朵，哎呦呦叫着。

他这样躺着像是被非礼了，只好托着早的脑袋坐起来，音低，像埋怨，“那是因为什么？”

李平川递的手没放，吻很淡，透着哄骗，“快喝。”

“因为我啊！”早一翻又跨到他上坐着，胳膊圈着他的脖，面对面去吻他的，很，附带着一茶里残留的苦涩。

早不，晃着脚要去。

和屋里的平均温度相比，早上冷多了。

神都是贪婪的痴迷。

吻完。

李平川可以叫，但也只能私叫，就像只有他能碰她耳朵是一个理。

她玩手机，他就打那些气球。

她玩够了，就从李平川的衣摆里来，红了脸，发更了，，好像吃到了什么好东西。

“有。”

李平川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她扑倒肚了。

还说姓赵好土，一定要跟妈妈姓。

她忽然钻来，对着李平川肚上噗噗，那是跟小孩才玩的把戏，她倒是玩得上瘾。

早说那是她的黑历史，谁说杀谁。

“不要。”

她的小名叫薇薇，合起来就叫赵薇，小时候上小学，班里同学都看过《还珠格格》，就给她起外号叫小燕。

她这才捧着杯喝了一大，咙到胃里都起来了，李平川刚把杯放就被她扑过来，这事上她力气很大，将他拉倒，倒在了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衣衣摆就被掀了上去。

她又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若有所思地叹，“你上是香的，嘴里是苦的。”

李平川只好放气球，“走吧。”

早趴着等很久了，讪讪问：“那怎么还不来啊？”

他还得打气球。

早只好换了位置，坐在沙发靠背上，这样一来，就能把架在李平川肩上，在新家她就喜这个姿势，还可以放在他的上。

“趴。”李平川翻挖耳勺，轻声吩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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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她天天在他面前撒，得他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再久一，说不定都该有夫妻相了。

撇嘴，整个人往李平川怀里倒，他顺势抱住了，像拎东西一样把她带到客厅，桌上有，还冒着气，“喝一，先。”

“……没有啊。”

早惊了，“胡说八，我哪里臭了？”

李平川将挖耳勺放在掌心了，那是金属的，就有凉，他想了再放去。

“这是老年人才喝的。”早自认还很年轻，“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应该吃冰淇淋才对。”

她低去闻自己，明明就没有什么味，可被李平川这么一说，也不黏着他了，赶忙拿了睡衣去洗澡，洗完来就是烘烘的一个，这可以放心倒在李平川怀里。

李平川也不反驳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是呢，被你影响的。”

“……你嘴里是甜的，上是臭的。”

她气得要死，哭着跑回家，说什么都要改名字。

跟早在一起之后自带了香，是那些护肤品化妆品混杂起来的，不算难闻。

李平川手上还有一个，“再等等。”

“等一等吗，很凉。”

他发誓他从来不香那东西。

李平川给了笑，也碰了碰她的嘴。

早照了，侧着脑袋还在转睛，“你这样说，好像那个啥的时候的语气啊。”

“耳朵。”她痛苦地眨着睛。

外面零几度，人不冻傻就算好了。

早：“好嘛。”

再比如订婚时才从她爸妈中得知。

“李平川，你好香。”

那个啥是啥，李平川也是知的，他附和着她说，“嗯，上就要那个啥了。”

这一句很柔又拖着声音，早动了动脑袋，转脸看他，眯上了，带着打量，“李平川，你还会撒了？”

住在一起了，就要直面生活里的琐碎和丑事，早就觉得小到挖耳朵都是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