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2/3)

天使先生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手地将剑送得更，直接扎穿了她的，把这属于伊莉雅的固定在地面上——反正有法则控，如今也死不了。

然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折叠过来，反手向上，握住了在后背上的审判之剑。

法则：“……”

“这就是你的筹谋？天使安格尔？你要把我来，因为我的错误而惩罚我？”

法则面无表。

“毁灭你？毁灭你轻而易举。”天使先生——嗯，作为一个冷漠的执法人员，他此时又掐脖又拿脚踹还不忘补刀，远看就像一只在待无辜尸的邪恶反派，“你在我的上，已经形成了一悖论吧？所以你错了。”

“原来你的形象是《咒怨》啊。”他突然“啧”了一声，“咔咔转不转什么的，你闲的时候看了多少日本恐怖片？”

“重就是——我在梦里和你谈过。”天使先生把剑固定好，又俯去掐它的脖，“为什么，要引起那些伪神明的a世界记忆？”

法则又机械重复了一遍：“你我来，有什么目的？”

那之后，法则就在极力地抹除恶小这个变数——但很明显的，他失败了。

当年，依照世界a的时间线，如果自己没有遇见恶小，一直躲在那个冰封的山谷里——自相残杀的神明们互相消耗，而赢得神座的，只会是真正意义上中立的自己。

从那个唤起他记忆的梦境开始，天使先生就隐约明白了什么。

转过来的脸孔依旧姣好，只不过那双睛只有白。

呵。

他本就是圣战的倒影。他也应是法则为新世界所准备的创世神。战争的影响愈大，他所拥有的力量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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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继续用无动于衷的脸孔对着天使先生。

那觉像是个□□控的木制傀儡。

“我他|妈只是想和我的女朋友|。所以你最好搞快。”

“你唯一的惩罚手段，就是剥夺存在。”他收了掐住法则脖的手，“可我，从诞生之初，就没有名字，没有意义，没有存在——没有的东西，你本无法剥夺。”

耶和华是因为神座的力量，苏珊是因为成为黑暗神明报复他的执念，但其他真正意义上被重置、新生后的神明们……

而脸朝地在地上的金发女天使，她的慢慢转过来，以肩膀依旧松垮着贴地面的姿势，像猫鹰那样将自己单独的脸对准了后背的敌人。

然而，正因为是“倒影”这极模糊的象征，所以天使先生自诞生起就没有名字，没有名字，他隐藏的力量就永远不可能被那些神明们所觉察——也不可能被他自己觉察。

奉

天使先生猜，他本来就不可能拥有名字，法则只是需要一个与它质相同的无机质观测存在，一个没有生命，存在透明，近乎虚无的创世神。

法则：“……”

影不再是透明者。

既然《世界起源纪实》是法则规定，可以唤醒世界a记忆的唯一媒介，为什么又有那么多本没接过这本书的异族觉醒？

但恶小是个变数。她给了他一个名字，于是影有了生命。

天使先生同样面无表地用了一句脏话打断它：“放|。”

规定看书才能想起来的，不就是法则吗。

它木然的白动了动：“天使安格尔，你就是因为这样低俗而失格的原因，扬言要毁灭我……”

“请说重，天使安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