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3/5)

服务小去的是我朋友。他家可不得了，家里有钱，祖上富甲一方啊！说是来玩玩，这里我们还是第一次过来，既然都认识，不妨给我说说这里的况。”

“哎哟，我说老爷，您赶劝劝那位少年朋友吧，这里可不是你们待的地儿哟。这里是有没，就算家里有金山银山也得玩完。”小麻突然拉过韩方，在他耳边叮嘱。

韩方故作惊讶，压低了声音：“不是说这里能赢钱吗？一夜之间就暴富，一辈再也不用愁吃穿了。”

没想到小麻左右看看，悄悄对着韩方耳语：“我的主要任务就是给顾客们开暗门，知里边是什么地方吗？专门为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比如玩女人、大烟……里边全是单间，我亲见过的就不百人，今天喜笑颜开地去了，明天就到北京城要饭去了。前段时间，一个是贩卖盐起家的富人，此人姓王，绰号‘胀疯’；另一个是纸烟帮和安乐寺黄金堂的经纪人，此人姓张。最后，一晚上来，你猜怎么着？两人哄抬到三十万啊！后来‘胀疯’再也不敢应战，倒霉输掉三十万就算了，可回去几天后便吐血，连命都丢了。这事真是数不胜数啊。看在您和我表舅是朋友的份上才善意提醒您，赶走吧，这里可不是您待的地儿啊！”

韩方在表示谢的同时又往小麻手里了几块大洋，这才又试探着问：“我到这里来，一来是陪着刚刚那位公，还有个事，就是想找个人。”

小麻顿时一愣，神里透着疑惑：“寻人，谁啊？”

“杨杰。”韩方朝四周瞅瞅，又把声音压低了几分。

韩方当然知杨杰在哪儿，这是他故意抛的话题，为的就是想从小麻这里多了解些况。

没想到小麻听到这个名字，又把睛瞪大了几分，惊：“杨振翼的儿？”

周围依然喧嚣无比，一望去，贪婪和望全都挂在了这些人的脸上，一个个睛瞪得溜圆，盯着面前的小塑料片在慢慢变少或者变多，心脏也在“怦怦”直，似乎那颗红红的心脏会瞬间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韩方亲见到一个胖胖的男人被拖走了，他吐白沫，昏厥了过去……小麻指着那人说：“瞅见没，昨个晚上来的，一天就输了个底朝天。”

“地狱？天堂？”韩方嘴里默默念叨着，这个地方能毁掉任何一个人，而那些藏在后边的黑手却能捞取大把的钱财。

话题又转移到了杨杰上，小麻的声音突然压低来，瞅瞅无人注意，这才小声说：“杨杰那小我知啊，在赌博的时候就学会了大烟，那小还专挑场里最漂亮的女孩手，真他妈不是东西，我呸！刚开始赢了一些钱，可后来越输越厉害，最后输了个底朝天，把杨振翼的那家底全败坏光了，这小估计早要饭去了吧。”说完这话，小麻朝地啐了一。

看来小麻对杨杰还有些印象，这让韩方欣喜若狂，沉思片刻，又低语问：“每天赌场里来这么多人，你怎么对杨杰那么清楚？”

这时，小麻脸上突然浮起一丝笑容，光漾般闪着光泽，过了许久才说：“还不是因为一个女人，那女孩是这里最漂亮的。的，单那双杏就能迷倒一大片，要是她抛个媚过来，我的魂儿都被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