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2)

“我知了。”小君问，“君父，收回天穹护后，界的那些人……”

他似乎想抓住这些气。

“世间所有凡人，都是神的千面。”他谆谆教导儿，“她愿意如何，就能如何。自由不受制于规则与凡人所愿，才是神。”

颁玉的声音像是石磕碰的，不带半烟火气，说：“有些不对，气除了界，还能向哪里？你且先敛敛这些东西。”

他摇了摇衔苍，念叨着：“要魂息，要神魂……”

他慌之中，俯，要去啃父亲的嘴。

神像蹦起来，到衔苍的嘴边，磕了一。

他捂住嘴，看向神像。

衔苍松了气。

但他嘴刚去，就被神像怼了一记。

【发吼叫声】

她说：“别忘了雕琢为娘的。”

小君撇嘴。

小君见父亲睁开，已然无恙，这才松了气。

她努力从衔苍的衣襟中蹦半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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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将颁玉包裹好，收衣襟。

衔苍轻声说：“无妨，也就是凉一些，能凑合。”

“我有神血，还有神心，我应该也可以？！”小君如此想。

神像吱吱晃动着，终于开了：“还好还好，赶上了，你那修为也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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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把耳朵凑过去：“娘，你说。”

衔苍笑声来。

颁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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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惊喜：“君父，我们，我们从此以后，不必再染气了吗？”

“诶？”小君折返回来，奇怪，“君父，它们并没有到界。”

衔苍的手慢慢抬起，将这神像捂在心，闭着，轻轻笑了起来。

颁玉：“你又没见过神，你怎么知神什么样？实话说，神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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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颁玉一个槌敲在小君上。

“嗯……”颁玉说，“太过，目前无法延展，你且再等等。”

在云海中，睫上开始结冰霜。

颁玉又叫：“辞吾，你来，我要与你说些话。”

小君的牙磕在的神像上，哎呦一声。

辞吾捂着脑袋，龇牙：“你这人……你到底是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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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运转起自己的修为，这些修为在他中转。

行吧，辩驳不过你们，你们说什么就什么吧。

“君父！”

“他们无事。”衔苍半是悲伤半是欣，“这世间已无仙扰凡人，也不需要我来护，剩的，就是他们凡人自己的命运了。”

衔苍猛地睁开，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衔苍将神像捧在手中，举起，看着神像上的颁玉，笑了起来。

“辞吾，我需要打坐，慢慢熟悉修为。”衔苍说，“你若觉无趣，可到人间去，只是不要跑。”

神像的心脏微微发，想来仙心已经很好地嵌了神像，并动起来。

小君吓得一怔，机灵地卷起神像，放在衔苍上，贴着他的心。

衔苍答：“好。”

辞吾哦了一声，追着气界，却见气消散在半空中，不见了踪影。

“这些气想来是怕我的修为……不好，气走，怕是会界。”衔苍蹙眉，“辞吾，追去看看。”

小君看到许多气从衔苍的眉心钻，顺便带走了他上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