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3)

祁淮把玩着裴昭颜的手，并未放在心上。

李德福退，祁淮牵着裴昭颜的手坐在上首，很快祁清便扶着程玉墨过来了，两人的华服上都沾染了污泥与秽，瞧着很是狼狈。

“别说话了，”裴昭颜心疼，“你们好好养着。”

“墨儿！”祁清难得厉声，“不许胡说！”

“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祁淮揽着她的肩，顺利的走过那个地方，“朕会把你保护好。”

“皇兄，你还要袒护她到什么时候？”祁淮皱眉，看着这个拎不清的兄，“自小你便护短的厉害，可是也不能是这个护法，非得让她杀了你，你才明白你错了？”

“墨儿，皇位是我送给皇上的，”祁清向她解释，“为了娶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话音刚落，祁淮踏明华，拥着她往室走。

裴昭颜一顿，轻轻摇，复又定地颔首：“我要去。”

终于来到养心殿，李德福迎上来悄声：“皇上，睿王与睿王妃过来了，才已经照您的吩咐，在半上摆了程玉砚的尸。”

“我不去！”一直沉默的程玉墨撑着站起，里隐有癫狂之，她傲然，“皇位本该是王爷的，你不过是个不受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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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婢的不是，”蓝玉哭着说，“婢不该舍您一个人。”

祁清还要再辩解，祁淮抬手制止他的话，知他这个改不了了，他不见心不烦，脆利落：“朕不会让罪臣之女留在京城，皇兄回封地吧。”

明华中一片呜咽，裴昭颜看着这群刚受了刑的人，歉意：“连累你们了，都上药了吗？明日我让太医过来给你们瞧瞧。”

“我不要会武功的女，橙心和蓝玉好的，”裴昭颜低声，“皇上不要找了。”

地看着她：“一会儿睿王与睿王妃过来，你要不要去？”

“睿王爷急得不行，却也知无可奈何，一直在殿外陪着王妃。”

“皇上

“王妃吐了，才怕脏了地儿，自作主张把王妃锁到偏僻的殿里去了，怕污了皇上的。”李德福笑呵呵。

她绷着的松懈来。

亲自给人们送了药膏，裴昭颜这才跟着祁淮往养心殿走去。

她不想再看她发疯，借困了，很快便了养心殿，径直回了明华。

祁淮嫌恶地皱眉，又敛去眉间的戾气，低声问：“把她放来吧，皇兄有没有说什么？”

“朕已经查清程玉砚行刺一事，”祁淮眉平淡地看着他们，“程玉墨，你可知罪？”

裴昭颜直皱眉，被她吵得疼。想说些什么，却又作罢，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程玉墨扭轻声：“王爷，我说错什么了？皇位本就是你的，被他抢了去，你甘心吗？”

“皇上，墨儿只是一时迷了心智！”祁清站起焦急，“她的心一直是好的，只不过因为程家狱，她气急攻心才此事……”

程玉墨一怔，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瞧，见他说的不是假话，随即便疯了似的大喊：“我要！我本该是皇后！不嫁给谁我都是皇后！我是丞相嫡女，日后我父亲登基，我就是公主！为何屈尊个王妃！”

祁淮嗯了一声：“那朕给你派几个暗卫。”

祁淮捂住裴昭颜的耳朵，面不改的嗯了一声：“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