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2)

“一个匣哪有公主重要？”她握住他的手，“我又不傻，有这好事为什么要拒绝？”

“昭颜，西凉说要把皇送回来，”他神复杂，“他们想要的是——”

西宁公主要回来的消息在京城传了两三日，又重归寂静。

“皇上休息一会儿吧，”裴昭颜地说，“我想你。”

祁淮本以为此事展缓慢，好了死磕一年的打算。没想到西凉使者比祁淮还要急迫，两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商讨了所有的细节，最终敲定一月二十七，燕国奉上《畅音阁夜宴图》，西凉送回西宁公主。

蓝玉挠挠想了半晌：“赵期先生去西凉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婢还没生呢。”

她的后半生，是该为了自己而活。

裴昭颜抿：“皇上，我想见皇。”

方才祁淮与西凉使者谈过，来意他已清楚。

“皇上，公主要回来了？这件事居然是真的？”裴昭颜颤声问。

居然与他猜的一样，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昭颜过来，这几个封号哪个好？”

什么封号？她一雾的走过去，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敬康、顺福、恪宁之类的字，不由得有些迷茫。

“皇上在给谁选封号？”

她顿了顿，难以置信的问：“用匣换公主？”

裴昭颜便作罢，正要继续作画，又听蓝玉：“不过婢幼时倒是听说了一件事儿……”

“可匣之谜很快便能解开，你……”

若是用以换人来折辱燕国，祁淮倒是无所谓，那些不过是虚名，哪能和皇比？

祁淮有些无力：“朕也不知。”

“我可以陪皇上一起看奏折嘛。”裴昭颜自认想了个好主意。

她拿起笔思索片刻，福至心灵写两个字：“皇上看看，这两个字怎么样？”

“玉安……”祁淮心一动。皇闺名绫玉，玉安，可不就是绫玉平安的意思吗？

“那他们要一个匣有什么用？”

可西凉使者真的到了。

不光是祁淮与裴昭颜，饶是普通百姓也震惊了，用一幅画换一位公主，西凉皇帝脑坏了不成？

“这不是皇上的错，”裴昭颜柔声安。

裴昭颜上拒绝：“不行！师公年纪大了！”

“朕想了好几日，居然没有你随意想的好，”祁淮低亲她一，“就定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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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原本还想继续批阅奏折的祁淮上放手的事，边拥着她往外走边：“朕已定了太傅为丞相，日后让他批阅奏折，朕陪你。”

“大家这才有了兴趣，兴致的问了许多，接着便传开了，婢那时刚记事，记得的第一件事便是此事。”

他试图用最暗的想法去思考西凉的意图，可是却一无所终。《畅音阁夜宴图》虽有名，但是说到底也只是一幅丹青，就算里面藏着什么藏宝图，也只是一时的财富。

“宝，你的匣。”

他的神不是生气愤怒，裴昭颜便知那两个条件西凉没有提，她捺不住问：“要什么？要钱财还是要宝？”

于是此事便定来。

“给皇，西宁这一封号不好，”他有些黯然，“她这一生都与西凉绑在一起，连封号都与西凉有关，朕愧对她。”

她犹豫片刻还是和盘托：“娘娘听着玩玩吧，这些事倒也当不得真。婢的老家靠近西凉，经常有商队从那里经过，会带来一些奇闻，不是真的假的，也没人会细究。”

不过好几年都都没有赵期先生的消息了，或许是他想通了也不一定，如今更喜归隐田园饴孙呢？

许久的沉默。

不过这件事倒是燕国占了便宜，所以茶余饭后，百姓们又开始津津乐。

“那朕批阅奏折，谁陪你？”

祁淮恢复了平静：“正是，西凉皇帝写了封密信，朕看了，确实是亲笔所书，作不得伪。”

祁淮这几日都在亲自理准备迎回公主的事，事事都要亲自过问，看着明日便要到京城了，他更是忙的脚不沾地。

裴昭颜，不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对皇上都没什么帮助。

在西凉的事？”边作画边闲聊，倒是不会想起那幅《寒梅图》了。

“婢记得，有一个白胡老说自己在西凉见过赵期先生，这倒是没什么好值得说的，许多人都见过。但是他一句便是赵期先生抱着一个娃娃行匆匆，定是在西凉安家了。”

二月初一，养心殿。

裴昭颜放心不，决定来养心殿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