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两块钱的自助餐(2/2)

由于我的帕萨特停在了洪山，于是我跟还没有回来的杂小打了一声招呼，便乘租来到南城赵中华的废品收购站。这是一个还算大的地方，看赵中华在空地上招呼工人的模样，好像是在正经地生意。我们俩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寒暄了一会儿，赵中华看了手表，说走吧，我们去局里面走程序。

六扇门中好修行。因为会有大量的资源向这里倾斜，所以很多诸如茅山、龙虎山天师之类的派别会让弟其中，谋得一席之位。毕竟，大家虽然都是修行之人，但也是在凡尘，要吃喝拉撒，也要呼空气，受着世间的规则约束。特别是像我这有一定危害能力的人，更是要严格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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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中华说是，他叫陆左。我也随着恭声喊了句“张伯”，他说记住了，然后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问要来喝一杯吗？赵中华说不用了，要先带他登个记，您老忙着。

我问他，那个老爷很厉害？赵中华摇摇说，不知，从来没有见过他手。听这里的人说，这老爷以前有个外号，叫镇虎门，你想想呢？我呵呵笑，没有再说话。我们去的是三楼的办公室，上二楼的时候，正好从楼上走来几个人，领的一个就是张伟国，跟在他后面的则是他的小秘谢奇和杂小的师侄黄鹏飞，还有一个年轻人我不认得，但是跟黄鹏飞是一个打扮。

人在江湖，不由己。多多少少，也算是找了一份工作。

路上，赵中华跟我说他是黑手双城的人，以前跟陈老大办过好几件案，比如西川蓉城的僵尸咬人事件、太湖兵过、泰山血蝙蝠事件都参与过，甚至1999年那场轰动全球的事件，他也跟大师兄在江浙一带参与过。后来他结婚生了，就在东官定居来。不过陈老大一句话，好使得很，不要见外―― 再说了，咱们不也是共过命的战友了吗？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大致如此。

在赵中华的陪伴我见了一理局二的，一个着厚镜像大学老师的老家伙，随便谈了几句话，他便站起来跟我握手，说迎新同志。因为有大师兄的招呼，之后的事就简单多了，在组织办公室里一个老阿姨帮我录了档案，然后给我照了张标准相，说过几天来取证件，一切就ok了。

我心有些沉重，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在哪里，斗争都存在着。

这里最的一栋楼，是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那老建筑，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里并不多见。封闭的大门侧边开了一个小门，旁边有棵树。树面有石凳石桌，上面摆着功夫茶，一个老昏的老在摇着蒲扇。我们走到近前，只见大门上挂着一个白底黑字的招牌，上面写着“市特勤局二”。

说话间，赵中华把车停在了一陈旧的建筑群前。

我们从小门去，赵中华径直带着我朝那栋老楼走去。

我说没事，习惯了，倒是黄鹏飞那个家伙让我看着不。

赵中华压低声音说：“张伟国是袖手双城赵承风的人，大师兄和赵承风虽然齐名，但两人私里还是有些龃龉的，所以才会对你如此。黄鹏飞这个家伙是个脑袋不清楚的人，有杨知修这个茅山话事人的舅舅，就看不起陈老大……唉，这些事，小萧应是知一些的。不谈这个。”

为了现有组织的优越，赵中华还带我去二的堂吃了一顿饭，有鱼有有香炸的自助餐，居然只要两块钱，果然和传说中一样幸福。

些人集中到一起，发一个编外人员的份，实现攻守同盟的格局，既好约束，也好安排其一些事。

赵中华地跟老打招呼，叫他张伯。张伯翻了，看了我一，问，新人？

以上，便是我这些日来思考到的东西，所以我的选择是―― 加。

赵中华地跟张伟国打招呼，张伟国则矜持地了，客气地问候了几句，对旁边的我理都不理，仿佛我是空气一般。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然后便离开了。黄鹏飞与我肩而过的时候，故意地耸了耸眉，以表示不屑。上了三楼，赵中华跟我说别在意，他这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