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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韩江雪平静、冷淡、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杜若洲不禁联想到刚才的梦境，对于那个声音所说的那些话，她本能地产生了一危机。

韩江雪微微颔首，淡淡地肯定了她的说辞，“嗯。”

“我平时很少这样平躺着睡觉……大多时候都是侧睡的……所以……是不是你……你在我睡着之后，把我抱过来的？”

“不，你会……”杜若洲微微偏了偏，用额角轻轻地敲了敲韩江雪的肩，“我梦见你的杀意失控了……然后你就离开我了……”

杜若洲便轻轻地了一气，继续说：“可是，我梦见你要离开我了……我梦见你离开我了……”

不待他将后面的话说完，杜若洲忽然伸手，捂住了他上开合的双，“我知了……你不要再说了……”

她用另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胛，将脑袋向上移到他的面庞前边，而后，缓慢地收回捂在他的上的那只手，“师父，我一定会想化解杀意的办法的……就算一直找不到娑婆因衡……也一定存在其他化解杀意的办法的……”

说：“那什么……师父，我依稀记得，我睡之前……好像是侧靠在你的怀里的吧……”

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一片风平浪静的海域，可在那平静的海面之，隐藏着异常汹涌的波涛……

韩江雪否认了自己会离开她的这一可能，“不会的。”

韩江雪的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将近一五秒钟过去后，他才微微张，应：“好。”

刚才在梦里，那个声音说，如果不化解他的杀意，终有一日他会被杀意所控制……

“嗯。”韩江雪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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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江雪微微低，在她耳廓上方轻声说：“别怕，我在。”

杜若洲凝神注视着前这张熟悉的面容，心中思绪万千，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复心，开始思索自己方才在梦境中和那个声音行的对话。

过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回应的杜若洲，抬起，看着他，失落地说：“师父，你不说话……你不说话的意思，就是我梦见的事总有一天会变成现实，对不对……”

韩江雪哑然，数秒钟后，他缓缓启，答：“也许……”

闻言，韩江雪沉默了。

竟然是真的……是他将她抱过来的……

杜若洲一边在心中颇有些百集地嚎了嚎，一边缓慢地向左挪到韩江雪前，“师父……”

她前倾，伸手环住韩江雪的脖颈，将面颊贴在他的左肩上，小小声地倾诉：“师父……我刚刚，又噩梦了……”